文温和。
水芸也不再低头，而是与小虎四目相接，小虎不明所以，面带笑意，又小心地观察姬如尘的脸色。
姬如尘无奈地摇了摇头，问子漠：“子漠姑娘，天狐一族世代居住在小昆仑山，素闻紫凌姑娘为守护天狐一族，对族人管教甚严，天狐族人极少离开小昆仑山。姑娘此次下山，可有重要之事？”
子漠对姬如尘一拱手，说道：“姬掌柜猜得不错！实不相瞒，子漠自知命不久矣，此次下山，特为寻仇而来。”
芸逍和小虎闻言一惊，可二人也猜到了这个结果。
他们从冥界带回的两朵奇花，也只能暂时维持子漠的生命，子漠此来，定是要向木石道人寻仇。
子漠也不隐瞒，将自己与董一凡之事原原本本地告诉姬如尘。
姬如尘听完，皱了皱眉，说道：“木石道人亦正亦邪，我也曾听闻他为自己得道升仙，肆意荼毒生灵。可奈何他凭借辰霄派的威望，借由斩妖除魔的名声，却颇得江湖人士推崇。
即便在正道中，赞同木石道人的也不在少数。而且，他身怀五雷之法，你们要伤他，怕也不容易。”
子漠点头道：“姬掌柜说得极是。不过，姬掌柜并不知晓木石道人远非世人所知那般正义凛然。我此次下山，已有应对之法。”
姬如尘“哦”了一声，问道：“不知姑娘何法应对？”
芸逍和小虎也极为好奇，他们二人都对木石道人所谓嗤之以鼻，若非碍于正道弟子身份，也恨不得戳穿他的假面具。
子漠说道：“姬掌柜有所不知，木石道人有一个女弟子，名叫辛茹僣。我已查清，此女拜入木石道人门下之前，乃是合欢堂弟子，因破坏门规，被逐出师门。”
姬如尘脸色微变，诧异道：“竟有此事？”
水芸接着说道：“姬前辈，此事千真万确。合欢堂的男女同修之法讲究同修二人道法相当，否则道法低的那人会过度吸取另外一人的灵阴真气，致使道法高的一方修为受损。
所以，师父立下门规，合欢堂弟子不得跨辈分同修。
即便是北里师叔修为高深莫测，此事影响她不得，她也不敢明目张胆破坏规矩。她与伏师兄的事，虽然合欢堂人尽皆知，但表面上，两人还只是使徒，从不越界。
而辛茹僣为求修为精进，屡次凭借自己的紫姿色勾引比她修为高深之人，屡次犯戒，这才被师父逐出门派。在那之后，辛茹僣偶遇木石道人，才拜在他的门下。”
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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