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好了,但还需要观察下,毕竟伤口容易感染。”
“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也太麻烦了,你看我的身体。”鸣人更是兴奋的比划了下自己的肌肉。
仿佛是在说,你看我,不管受多重的伤势,都能快速愈合。
然而这一幕令奈良鹿丸有些尴尬,他总不能说有本事你割了下面的二两肉,你来给我恢复一个看看。
对于少了二两肉,奈良鹿丸虽然有些遗憾,但并未有多大痛苦,毕竟一个是他本来性格就觉得麻烦,少了这玩意就少了吧。
另一个从小忍者的教导,忍者伤残不是常有的事,所以能保住性命,还能完整的保留忍者的能力,他已经很欣慰了。
至于子嗣问题,他父亲是精神受创,又不是死了,大不了回去继续生产就是。
这个畸形忍界的思维,再加上奈良鹿丸的性格,如今反而则无旁骛的专心能为家族还有自己未来考虑。
在医院内,旋涡鸣人又去探望了下另外的受伤的同伴秋道丁次。
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病房内,秋道丁次一张脸都瘦了一圈,此时双手都缠绕着厚厚的绷带,需要每天擦拭药水。
“丁次,你好好养伤,这段时间我都会来看你,不过半个月后我就要走了。”
面对热血单纯的鸣人,秋道丁次露出了憨厚的笑容,毕竟当初作为去追击小队中,旋涡鸣人是唯一的一个听后二话不说就去的。
“谢谢你鸣人。”
对于鸣人他心中只有感激,然而一旁的杵着的奈良鹿丸眼神却有些暗淡。
果然,曾经无话不说的朋友,如今秋道丁次与他之间已经有了一道看不见摸不着的隔阂。
疏远,有了隔离。
也就是神经大条的鸣人没有察觉到,自从进入病房后,秋道丁次的眼神几乎都躲闪着鹿丸,甚至二人都未开口说过一句话。
“鸣人,我先去找医生换药了。”
“去吧鹿丸,我先和丁次聊会。”
看到气氛不太对的奈良鹿丸懒散的摆摆手选择了暂时离开,对于之前的事情后悔吗?
走出门外的奈良鹿丸,眼眸闪过一道暗淡,父亲和同伴的父亲选择,这个时候他还是会选择自己的父亲。
无他,这就是人性,也是正常的思维。
我救了你父亲,放弃自己的父亲?这是什么狗屁理论。
可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道理,但秋道丁次却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父亲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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