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涂抹在裸露的肌肤上,覃铁子细细体会着,他感觉那药正渗透他的肌肤进入到骨头上,滋养他的腿骨。
没一会,腿上传来麻感,伴随着淡淡的刺痛感。
有反应,就是有效果,覃铁子喜形于色,连连道谢。
神曲儿摇头,示意对方不用这么客气。
顺便叮嘱覃湘龄好好照看自己的爸爸,什么时候来上班都可以,工资她照付。
覃铁子感动不已,说是过两天就让湘龄去上班,让她好好跟着神曲儿学习中医,帮着给病人看病。
神曲儿想了想也没有拒绝,大接骨丹膏的药力她还是很相信的,“那就等腿彻底好了,在做工吧!”
覃铁子答应了。
神曲儿留下了两瓶药,准备离开了。
“铁子,腿摔断了,怎么也不同我和你哥说?”
这时,一个老妇人从门外走了进来,伴随着她的埋怨。
神曲儿起身,侧头望着。
老妇人走过堂内,正朝他们屋子走来。
覃湘龄本能的缩了缩脖子,躲到了神曲儿的后头。
见此情形,神曲儿秀眉颦起。
低声问道,“怎么了?”
“我大母。”
“你怕什么?”
“大母想要将我嫁人,不让我出去打工。”
原来如此。
覃铁子老婆出去打工后就再没回来。
覃铁子一个粗人照顾女孩时有疏忽,平时这个大母就关注的多些。
因着时常关注,所以就开始自作多情,觉得覃湘龄将来的路应该她来选择。
在得知覃湘龄想要出去打工,顺便找她妈妈的时候,覃大母就心思活起来了。
小姑娘被她养这么大,不拿来嫁人卖钱,对得起她嘛!
旋即各个村都被她打听了一圈,得知隔壁村有个哑巴儿子想要找媳妇,就经常来给覃铁子洗脑了。
哑巴有好几个姐姐都在外面打工挣钱,家里条件还算可以,他母亲为了哑巴找媳妇出了两千块钱媒钱。
覃大母心动的不行,可覃铁子一直没答应,这不今天又来了。
“哟!家里是来客人了啊?”
覃铁子和覃湘龄脸色都没了之前的轻松。
覃大母看着神曲儿说道,再看向一旁赵擎的时候,眼神变了一变。
这覃铁子什么时候和军人熟识了。
脸上的市井气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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