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吴起冷笑。
“先王新死,今上初掌大宝,交替之际,国人无依而彷徨,朝臣各有打算,其心不服,百姓疑虑不信,正可谓多事之秋、风雨飘摇,你说这个时候,是把政事交给你打理,还是交给我打理呢?”
吴起知道,田文以魏国宗亲身份出任丞相一职,确实有利于稳定政局。他沉默良久后叹道:“应该将政事托付给您!”这才明白自己只想着己身的荣辱,而不如田文那样顾全大局,心下惭愧,于是再也不在田文面前提谁应该封相。吴起“浪子回头,知过能改”,翟璜做得丝毫也不比吴起差。
先前,魏文侯向李悝诉苦,说自己一个人肩挑国务,十分劳累,可是最后仍不能将国事打理得井井有条。
李悝说:“家里贫穷就应该找个贤妻,国家动 乱就应该寻求良相。”
文侯问道:“我确想设丞相一职,只不过在魏成子与翟璜之间左右为难,不知道选谁好。”
李悝回答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臣身份卑微,怎能参与挑选丞相这样的大事?”
文侯说:“先生太客气了,莫要推辞,还请为寡人出个主意。”
李悝笑道:“您无法决断是因为平时观察不够细密。判断一个人是否能够胜任某职,要听其言观其行,要看他平时都与哪些人亲近,发达后又结交哪些人,显要后提拔推举哪些人,不遇时不做哪些事,穷困时不拿哪些东西。有了这五条标准,已经足够君上选出宰相了,还需要我李悝在此妄言吗?”
文侯听得双眉一挑,说道:“先生可以回去歇息了,我已经知道该拜谁为相了。”
走出魏宫的李悝来到翟璜家,翟璜急切问道:“听说今天大王召见先生入宫,是要商讨丞相的人选,不知可有结果?”
“不出意外,应该是拜魏成子为相了。”
翟璜色变道:“我哪里比不上魏成子?吴起、乐羊、西门豹,当然还有先生您,都是我推荐的,你们都为魏国立下不世功勋……你说,我哪里比不得魏成子?”言下之意,自己推荐了李悝,那么李悝就应该为自己说话。
“您推荐我的初衷,是为了向君主推举人才,还是为了结党营私呢?”这句话立时叫翟璜软了下来。李悝又道:“君上问我该选谁为相,是您还是魏成子。我对君上说,看一个人,要看他平时都与哪些人亲近,发达后又结交哪些人,显要后提拔推举哪些人,不遇时不做哪些事,穷困时不拿哪些东西。有这五条,就已经足够做出决断,因此知道这相位必属于魏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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