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一半,欢儿忽然发现门口的草丛有一截明显被什么动物啃食过大半的痕迹,便走过去拨开草丛堆仔细一看,惊声道:“快看,这草丛里有马蹄印,桃花店村里可并没有养马的村民啊!…陆公子,你的马呢?”
“这马蹄印不是我的马留下的,我的马在山脚下的桃林里食草呢!”陆天麟疾步过去一看,肯定道。
“那留下这个马蹄印的马又是谁的?肯定不会是王二的,他懒的连自己都养不活,又怎么可能会养一匹马呢?他又生着病,不可能带着衣小姐去哪里,那王二到底去了哪里?衣小姐又去了哪里?这匣珠宝又是怎么回事?”
欢儿此话一出,三人瞬间都一起沉默了下来,周围里一片宁静。
忽然,小妮子的脚似乎因为站的有些久了,略感吃力支持不住,便想要找个地方坐下来歇歇。
于是,她朝四下里一寻,看到旁边角落上有一堆尚未被用过的干柴,随即一瘸一拐地向其走了过去。
正要坐下,却在那堆柴火的边上似是发现了什么,忙道:“你们快看,这里有些血迹和渗上了血的布头,还有一个空酒坛子。”
陆天麟疾步过去仔细一看,又拿起酒瓶来靠近鼻翼闻了闻,继而一双深邃的眼睛突然抬起朝着欢儿一怔,稍作思索后严肃地对其说道:“如今看来,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这匹马的主人确实不是桃花店村里的人,而是一个受了重伤的外乡人,在他受伤之后恰巧遇到了王二,便被王二带到了他刚刚凿成的这个石洞里疗伤……”
话未说完,欢儿便将其打断,似是有些不以为然地问道:“陆公子为何认定这血迹是那个外乡人的,而不会是王二在凿洞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呢?”
陆天麟笑了笑,举起那空酒坛来,道:“我之所以这样说,正是因为这坛酒。”
“王二平时也喜好饮酒啊,不知道讹了我多少酒喝呢!”欢儿不悦地道。
陆天麟摇了摇头,浅笑道:“可这坛酒,并不是一坛普通的酒。它乃是城南最有名的醉仙坊里所酿的最上等的女儿红,只供达官显贵们享用。不知在桃花店这样的小小村落里,可会有此酒卖?”
此话一出,欢儿自是瞬间哑口无言,再无异议。却转念又道:“就算陆公子说的都对,可这坛酒又和衣小姐有什么关系呢?”
陆天麟吐了口气,稍作整理幽幽道:“当然有关系。从这所有一切的迹象表明,这匣珠宝本应是那位受伤的外乡人所有的,因为王二救了他的命,他便以此重金来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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