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
“遵命!”俩个如同门神一样的侍卫拱手认真地朝其应道。
然同样的良辰美景下,此时在城郊一处隐秘的别院里,梅志煊的处境则是另一番天地。
只闻“啪”的一声,一只浮雕贴花的如意紫砂杯被大力地摔在了地板上,瞬间支离破碎。
梅志煊近乎于发狂般地朝一帮侍卫咆哮吼道:“废物,一个个都是废物,时至现在还未寻到她半点踪影。那么大一个人,难不成她是插上翅膀飞了,亦或者是人间蒸发了不成!”
“属下们办事不利,属下该死,还请殿下息怒!”其中一似领头的黑衣侍卫持剑抱拳,垂首朝其怯怯地致歉道。
梅志煊咬了咬牙,道:“该死,是该死,本皇子再给你们最后三天时间,若是还寻不到她的蛛丝马迹,你们就个个都提头来见。”
“属下领命!”众人齐声朝其道。
然梅志煊却依旧气不过地朝其大喝了一声训斥道:“滚!”
也难怪他素日里的沉稳内敛在这一刻破天荒地被彻底颠覆,多年以来,为了心中的大业,他呕心沥血准备了那么久,这会儿眼看着可谓是真正的“一切具备,只欠东风”,哪知这个节骨眼上他费心费力藏在东宁国君身边的底牌竟忽然凭空消失。
他自是不会相信,那晚,衣上云会落入湖中淹死,因为那条湖的沿岸守卫众多,从未淹死过人,就算是淹死了,他的人水性好的多的是,不可能这么多天了,还连尸体都找不到。
此刻,他的双眼直冒火,握起拳头来咬牙切齿地恨恨道:“究竟是谁?若是让本皇子知道是谁劫走了她,本皇子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然有道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句话可谓是真的一点儿都不错。
一行人等刚刚被痛斥了一顿,小心翼翼地退出去,只见后脚又一侍卫疾步奔跑进来气喘吁吁地禀报:“殿下不好了,出大事了!”
闻声,梅志煊直朝其瞪大了眼睛强压住内心的怒火道:“又发生何事?”
侍卫哪还敢看上面落座着的人的脸,垂首只顾紧忙拭了拭额角的冷汗,又抿了抿嘴,似是终于鼓起了一点儿勇气来,如同豁出去自己的性命一般脱口而出道:“启禀殿下,城中几处这两日陆续发现了前几日来我国护送兵器的西秦商人,怕是…怕是…怕是那些商人当日并未全数返回西秦……”
未及其将话说完,梅志煊惊地几乎是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一把重重地拍在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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