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起来:“小姐,都是燕儿不好,那晚燕儿就该寸步不离地守着小姐,燕儿实在不该比小姐早睡。小姐……燕儿错了,燕儿真的错了,你快回来,燕儿好怕……燕儿真的好怕。”
说完,便又继续哭了起来:“呜呜呜……”
西秦皇宫。
刚下早朝,一踏进书房的门,璟帝便收到了一封密信。
他快速地将其展开来一看,被信上的消息惊的顿时瞪大了眼睛。
刹那间,引起了雷霆之怒,隧重重地将信一把拍在了面前的案几上,呵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状,“扑通扑通……”殿内的侍卫太监们一个个都吓的瞬间纷纷跪了一地,垂首颤颤巍巍齐声道:“皇上息怒!”
此时此刻,璟帝哪里还压得住心头的冲天怒火。
伸出一手,指着殿上跪着的前来亲自送信的一尚还来不及喘气,脸上似是被岁月的风霜雕刻的已看不出真实年龄的风尘仆仆的一袭铠甲与身的将军。
狠狠斥责他:“你们一个个都是怎么办差的?当初不是你亲自跟朕说,那些贱民都已经处理地干干净净了吗?如今他们又怎会出现在觻县开始治沙了?竟还比之前任何时期的规模还要大?是谁允许他们这么做的?又是谁在挑衅朕?”
那送信来的将军战战兢兢,不敢抬起头来半分,有些吞吞吐吐地道:“当时属下奉命诛杀所有逃难的灾民,的确是万无一失。属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的又会冒出一批贱民来?但是……但是……此次带头组织治沙的……似乎是……是……”
见他办事不利,此刻又一副犹犹豫豫的蠢笨模样,璟帝自是气不打一处来,隧怒瞪着他,喝道:“蠢货,是什么?还不快说!”
闻声,那将军再也来不及思索,脱口即出道:“属下该死,请皇上恕罪。属下经查,此次在觻县组织带头治沙的,像是一名女子……”
未及他将话说完,璟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愕地缓缓立起身来,俯瞰着他的头顶,朝其再次确认:“你说什么?”
将军又重复了一句:“此次在觻县组织带头治沙的乃是一名年轻女子。”
似是半晌后,璟帝方才再次回过神来,追问道:“是什么样的女子?竟有如此大能耐?”
将军心下里犹豫了一下,道:“这个……属下目前还未查清楚其身份?”
璟帝一听,顿又再次发起怒来:“那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给朕快去查?废物!”
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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