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宫里人人皆知,那是皇上的新幕僚,怎的程将军难道不知?”
见他依旧冥顽不灵,不肯说实话。
程良起身,一步步渐渐逼近到张致远的眼前,直到最后俯身下去,对着他的鼻翼,盯视着他的眼睛,颇为严肃认真地道:“可明明有人看见,长宁宫里的乃是一男一女。而且如今,那男的已死,女的离宫了,对不对?”
顿时,张致远惊谔地心里默默道:“这……他是怎么知道的!”
就在其思量之际,程良再次目光犀利地问:“你很清楚,现在在跟谁说话。本将军最后问你一次,你可仔细想好了再回答。长宁宫里的,是不是一男一女?”
岂料张致远最后还是坚持回答了他一句:“长宁宫里的,是皇上的新幕僚。”
霎时间,俩个人的目光紧紧对视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程良丢下了一句:“张致远,有朝一日,你可别后悔!”
说完,便就转身忿忿离开。
程良前脚刚刚离开,躲在后面的王氏紧张地冲了出来。
一把抓住张致远的胳膊,着急关切地道:“夫君你没事吧,没被怎样吧?”
张致远竟被程良最后的那股气势所惊到,遂心里默默地重复了一句:“有朝一日……”
“夫君……”
“夫君……”
……
直到王氏在其耳畔呼唤了好几次,方才回过了神来,道:“我没事,他还奈何不了为夫?”
想想这些事情,王氏亦有些于心不忍,说:“夫君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实情呢?听说秦王府以为秦王妃真的已经殁了,就连纯太妃都病倒了。府里亦已经开始为其操持办理丧事,这个时候,秦王一定很伤心。”
张致远叹了口气,却说:“可或许秦王妃的离开,有她自己的道理呢?能让她即便怀有身孕,依旧还是选择一个人离开,想必一定是有什么情非得已的理由吧……她本就是个非比寻常的女子,就连北烈二皇子都为了她能自由而舍身命丧黄泉,我想我亦应该尊重她的决定。”
至此,王氏似再也无话可说,夫妻俩人一同陷入了沉思。
深夜时分。
程良一路垂头丧气着,没想到无论自己如何威逼张致远,他始终都不肯说实话。
此刻,他心里沉重地终于缓缓回府来到了承华殿里。
轩辕翰远远地看见,仅仅瞥了一眼,便似已明白了一切。
于是并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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