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香她……”
看着程良脸色低沉,又吞吞吐吐的样子,轩辕翰再次朝其开口问:“丁香她怎么了?”
程良回忆方才所见所闻,说:“启禀殿下,这些日子,丁香并不在御药房里。”
轩辕翰一听,紧忙质问他:“怎么回事?”
程良似是至今亦都有些疑惑,说:“虽说前段时日突然而至的那场暴雨,使得皇城郊区的确有几个地方发生了水患,可还不至于要动用太医院的人。然方才属下在太医院却真真切切地亲耳听到,张致远说丁香被派去救灾了。”
“丁香被派去救灾了……”轩辕翰似是亦对此着实有些疑惑,遂重复了一次。
默想了一会儿,道:“你是不是怀疑,张致远在刻意隐瞒些什么?”
程良一路上想了许久,愈来愈有种强烈极了的不好预感,此刻喃喃说道:“该不会,关于长宁宫里的事情,丁香真的知道些什么,而被人给杀人灭口了吧?”
闻此,轩辕翰顿愤愤地道:“命人去查这件事,本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程良即刻领命。
犹犹豫豫间,只见程良接下来现出一脸难色。
可最终却又不得不复又开口,先做了个铺垫,说:“还有一事,殿下听了,切莫太过生气!”
好不容易寻了一条线索,却又断了。
此刻,还能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轩辕翰隐忍着心头的失望,沉声问:“什么事?”
仅仅只闻这声音,已经足以令程良全身发冷,战战兢兢了起来。
于是默默地吞下了一口口水,程良终是心一横,缓缓道:“从太医院打听无果,出来后,属下本想到天牢里了解一下之前被送进长宁宫的那名男子的事情。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能再寻一线线索,可殿下,您猜猜,那名男子,他是谁?”
轩辕翰仿佛已经提不起兴致,便随意地问了句:“是谁?”
程良咬了咬牙,说:“一直以来,我们的人都没有查到有关拓跋宏的消息。听说自从北烈亡国后,他便一直一个人独来独往,几乎居无定所。最后一次,便是上次与拓跋泽大吵了一架后,便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轩辕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说,那名男子,极有可能便是消失了的拓跋宏!”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就连轩辕翰自己亦顿瞪大了双眼,朝其连连惊问。
“你说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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