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才说的拓跋泽心花怒放的侍卫见了,起身过去将手里的酒囊递到了其面前。
拓跋泽抬头看了他一眼,伸手将其接过。
兀自灌下一口,瞬间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暖了起来。
侍卫在其身边落座下,开口缓缓说:“大皇子,不过话说回来,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阿图刚才所说的,虽话糙,理却不糙,亦不是全无道理。”
拓跋泽听了,瞪了他一眼。
侍卫的目光亦随之闪躲了一下,却还是坚持继续说:“对于这个女人和那个秦王的力量,我们已经吃过一次亏,万万不可再来一次。如此,当真是经不起。”
拓跋泽方才久久没有说话,其实正是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于是,他开口问那侍卫:“莫非你有办法?”
侍卫想了一会儿,分析道。
“那女人的身份特殊,她不但是富甲一方的东宁国最受尊敬的嫡公主,想来东宁国未来的继承人,一定亦是非她莫属了。除此之外,还是南安太子的白月光,更是我们可以拿来随意拿捏的秦王轩辕翰的软肋。这些,对我们而言,的确不失为一个很好的筹码。”
侍卫说着,不禁感叹道:“没想到二皇子的死,连同陆天骄一起,这次,居然送了我们如此一份大礼。”
拓跋泽似乎有些明白了:“所以……你的意思是?”
侍卫又问拓跋泽,道:“大皇子不妨想一想,然对那个女人来说,最重要的却是什么?”
至此,拓跋泽终于彻底明白了。
遂惊看向侍卫的脸:“你是说……那个孩子……”
侍卫点了点头,肯定了他心里的想法。
稍加思索,侍卫又提示道:“眼下看来,最多再有不足一月,那女人便该就要临盆了……”
可拓跋泽心里却迟疑了起来。
“可那女人视那个孩子如己命,她之所以能留在这里,就是为了能够平安生下这个孩子。本皇子若是真的动了那个孩子,亦或利用那个孩子,怕是她绝对永远都不会原谅……”
侍卫实在没想到,不过短短数月,拓跋泽如今竟变得如此犹豫不决。
于是有些着急地道:“时间不多了,在此节骨眼上,一念之间,大皇子万万不可妇人之仁。况且,我们又不是要取那孩子的性命。”
一时之间,拓跋泽只觉自己心慌意乱。
连连猛灌下好几口烈酒,甚至都一不小心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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