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她好像看出了我还想问什么,直接把我的话头掐断,领我进了她的办公室,从抽屉里抽出一份文件丢到了我的面前。
“虽然有些不愉快,但上次你确实救了我并且化解了我们教会的危机,这个情报就算给你的回礼了。”她看上去平静了一点,冷静的说出了这段话,我把文件拿起来翻了翻,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齐全,收起来向她道了声谢,转身准备离开。
“还有,不准把你调尺寸的事告诉任何人”
“哈,你果然……”
不得不说,kk-33式气动锤果然有劲。
……
新兴“邪教”的教会比我想象中的要小,里面驻扎的成员也跟登记数量相差巨大,考虑到梅姐说的很多入教成员都呆在家里,或许这个教会的教义包含了居家修行。
我丢出了一团爬虫,它们顺着缝隙慢慢爬了进去,目前为止都是以监视为主,我还没打算大开杀戒。安置了警戒措施后,随之找了个角落窝着,把视觉和听觉转移到了爬虫上。
“教主….祈祷室”
“我找到……这是我……目标”
“明天拿钱……..傻子…….请客…..”
单个爬虫的接收范围有限,但考虑到聚集在一起被发现的可能性,我还是选择了截取这些断断续续的情报,过滤掉一些日常闲聊,我确定了这个教会的教主正在祈祷室独自一人祷告,我的任务就是搞清楚这个教会的目的,直接去问教主的话应该是最方便快捷的,就算有特殊情况,直接解决教主也不失为一种方便快捷的方法。
有些神神叨叨的家伙说过,所有事关神灵的信仰追根朔源都是同一种东西,对自己的不自信和对未知的恐惧。
无论是邪神还是善神,信仰的本质就是依靠所谓“神灵”来解决一些事,因为自己有错,所以需要教条的约束;因为自己恐惧,所以需要神灵的保护。这种情况越严重,在祈祷时就会表现的越虔诚,所以那些看上去圣洁虔诚的人只不过是一群极端自卑胆小的可怜虫罢了。
我坐在房梁上看着下面正在祈祷的教主,他看上去就是这一类可怜虫,这倒反而有意思了起来。我不是第一次接触新兴教派的教主了,他们那些所谓的教义只不过是一些拿来骗人的缝合产物,有些连自成逻辑都是个问题,所以他们本人肯定是不信的,但眼前这位看起来,似乎对自己所创建的东西深信不疑。
他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自己膝盖上的灰尘,又低点默念了几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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