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富贱贵一直是人与人之间最直接的差异,毕竟在这个事事都有价值的世道,没有什么比一大把钱更能震撼人心了。穷人吞下自己的手指充饥最后却死于伤口的溃烂,富人聆听佳酿淋于地面的声音以此为乐。有价值的东西在人与人之间流转,仿佛豪华的高大车辆,碾死了一部分人,又载着一部分人高歌而去。
晚宴的礼服轻薄贴身,明明遮住了绝大多数肌肤,但那剩下的部分就在衣料的摇曳缝隙中显得格外诱人,会场的灯光也显得迷幻阴暗,人们把自己藏在这些飘飘忽忽的帷幕里,遮掩着自己手下的动作。
我坐在一个靠窗的小桌旁,面前是会场提供的冷食和一杯价格不菲的红酒,我小口的喝着这暗红的液体,因为其高昂的价格选择了吞下去而不是吐出来。我不太适应这里,虽然曾经也跟着凯琳出入过这样的高档场所,但当时的主要目的是把对面全部干掉,所以我就没太注意宴会礼仪。而眼下的情况就分外拘束了,我必须维持自己的人设,带着点羞涩躲在人群之外,稍后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躺进某个人的怀抱。
咬了一口加了乳酪的饼干,这是今晚为数不多让我感到满意的菜品,考虑到等会可能要失去自己为数不多的自尊,我尽可能多的吃东西来弥补我的心理失衡。宴会逐渐产生了一种暧昧的气氛,人群开始分散变成了一对一对的,负责和对方交接的白慢慢靠近了我,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所以说,快到我作为礼物被送出去的时间了?”我把下巴支在自己的手背上,露出一个略显妩媚的笑容,“现在该为我系上红丝带了嘛,Татко(爸爸)”
白表情怪异的看了我一眼,打了个小小的寒战,拿起自己的酒杯喝了一口,“你和丁,给我的感觉很不一样。”
“是嘛,或许是你的错觉……”
“我的能力就和精神有关,我在你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些危险的东西。”他望向我,眼睛里发出了微微的光。“这种东西我并不陌生,甚至在很久以前的丁身上也感受到过,我并不清楚这代表着什么,但我清楚,每一个身上有这些东西的人,最后都会惹出麻烦。”
“也许吧”我耸了耸肩膀“或许我真的是个潜在的危险分子,随时都会因为奇怪的理由暴走,不过我都活了这么长时间了,总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就崩溃吧。”
我用手指缠上脸旁垂下的头发,无意识的玩弄着“你看有哪个正常人会这么坦率地接受女装还来参加yin趴啊,说不定我只是单纯的疯子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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