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丁?你就这么受这种无能为力的悲剧的喜爱?你每次都只能强迫自己对这些东西视而不见习以为常?你就没想过去打破什么东西来让这些悲剧看起来稍微悲壮哪怕一点?”
“哈哈,无所谓的。”我浅笑了一下,看向了她身后由那只熟悉的手组成的椅子。“反正最后把整个悲剧从头看到尾的人是我,我能顶住就好了。”
她看着我,眼里带上了少许的愤怒和怀疑,我估计她已经在思考我是不是早就已经疯了,才能如此坦然的说出这样的话,她叹了口气,转身向船舱外走去。
“我不想再和你说什么了,既然你和完整的我谈过了,那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吧———假如,假如你有哪怕一点想着让这些意识完整保存,或者让这些意识不再受损。那就抓住你面前的船舵,或者坐上那把椅子,你很清楚这两个东西代表着什么,你自己想清楚该怎么去处理这条“船”吧,你不可能放着你的感情永远不管,你也不可能永远这么冷血。”
我盯着她走出了船舱,听着脚步声消失在船上,我看向了船舱的物品。
放在苹果旁的橙子。
绑着匕首的锤子。
一罐子兔子饼干。
一个塞满金币却没法打开的盒子
一个放满破碎武器的武器架。
我的眼睛越扫越快,一件件的东西都在触动我的心,在一圈扫视之后,我把目光放在了我眼前的东西上。
那个由右手组成的椅子。
…
先这样,就先这样吧,等我真的撑不住了,再说吧。
……
我睁开眼,眼前的阳光有些晃眼,不过有些东西明显比单纯的阳光更加的刺眼。
比如由武器反射的阳光。
全车人都拿着各自的武器站在我的周围,而我本人则是被绑在了一根不知道哪找来的铁柱上,那位我已经记不清名字只好暂且称做虫叔叔的人走到了我的面前,抽着烟说道。
“具体的情况尤里已经和我们说过了,没想到你还能做到这种事,很感谢你能让我,不我们有机会再和她说几句,像你这样的人在后巷真的不多见了。
真的不用谢,所以能帮我松绑嘛谢谢。
“那么我们还有些事,就先告辞了,希望我们下次还能再见。”
等一下,你们完全不松绑的吗?
我看着众人有序地上了车,看着卡戎发动了车子,看到了虫叔和浮士德小姐一左一右站在驾驶座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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