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余之要去安葬沈清云,王兴民就提了一嘴,“那莫仁的尸体……”
“我又不认识他!”谢余之一脸的厌恶:“什么不相干的人,与我何干!”
“可……”
王兴民还要说什么,谢余之已经走远了。
到后来,谢余之将沈清云的尸体埋了,莫仁的尸体他问都没问一句,就像是没这个人一样。
看来,死亡也不能让仇恨一定消亡!
王兴民还想找他聊一聊,劝劝他,毕竟是他亲爹,可王兴民左等右等没等到,再去看他屋子,东西也都带走了,就此消失了。
“他娘给他留了那么多值钱的首饰,这辈子也衣食无忧了,但愿他能走上正途,不会因为这事歪曲他的心智!”
王兴民将这事汇报给裴珩,裴珩只说了这么一句话,“若是以后找到他,让人多护着些。”
“大人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的。”王兴民说道:“谢正渊的事情也处理地差不多了,这几日莫大人就要先押送他们先回京,我就在凉州城等着京都那边派来的知府到了,我也走。”
“嗯,这边就辛苦你了。”裴珩起身。
“不辛苦,都是大人在旁边提点我,不然的话,谢正渊的案子没有这么容易解决。”王兴民心虚的很,事儿都是裴大人做的,他就捡现成的功劳,想想都觉得于心难忍。
“是你的就是你的,你推辞做什么。”裴珩拍拍王兴民的肩膀:“你有一颗为老百姓的赤子之心,这么多年还一如既往,推你上去,是给老百姓造福!”
“多谢大人的教导,我将一辈子不忘。”
“别忘!”裴珩看了他一眼,看的王兴民心猛地往下一沉:“你若是忘了,我怎么送你上去的,我就能怎么拉你下来。”
“是是是,是是是。”这一下子,王兴民就汗流浃背,“大人放心,放一百二十个心,就是给我吃了熊心豹子胆,我不为老百姓做主的话,不用您,我自请辞官,回家种红薯去!”
一刻钟之后,裴珩和许婉宁就坐上了马车,马车出了城门之后,一路往京都的方向而去。
在凉州的地界上,还是漫天飞雪,马车艰难前行,等一过凉州地界的那块石碑,一边是白,一边是黄。
马车在凉州地界上停了。
看看后面,又看看前方。
后面是漫天的白,已然深冬,前方是入目的黄,刚刚深秋。
漫山遍野的黄,像是铺了一层黄色的被子,宽敞的大路,也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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