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
“你怎么知道的?”裴聪警惕地盯着裴忠,生怕这是裴忠设置的陷阱。
裴忠笑:“奴才当了这么多年镇国公府的管家,身边还是有几个能问得上话的人。”
这次元氏假死,实则被裴文定送走,是请了军中的亲卫,誓死效忠裴文定的,怎么可能会告诉裴忠。
裴珩的人一直盯着镇国公府,元氏被送到了哪里,裴珩早就知道,裴忠自然也就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就不怕我爹知道了,杀了你。”
“世子爷,奴才怕啊。不过,奴才是镇国公府的奴才,您是国公府的世子,就是未来的国公爷,奴才一心不事二主。在您身边这么多年,奴才是好是坏,世子爷您是有目共睹的。跟着您,您才不会亏待奴才啊!”
“那个姓袁的管家,比你得宠多了。”裴聪将裴忠的话点明了。
裴忠尴尬的笑笑:“世子爷说的是,他是在夫人身边的,奴才怎么比得过,这不是为了给自己今后谋一个前程嘛。奴才现在连主院都进不去了。”
裴忠竹筒倒豆子,将袁芊芊的不公平全部都抖露了出来,裴聪完全相信,裴忠这是在给自己谋出路。
“奴才连主院的事情问都问不到了,相信眼过不了多久,袁管家的触角就会伸到府中其他的地方,奴才在国公府,哪里还有立足之地哦。”裴忠哭诉道,“奴才在镇国公府一辈子了,这要是真被人扫地出门,可就真的无路可走了。”
裴聪了然,这下就放心了,他拍了拍裴忠的肩膀:“你放心,若是我当了国公爷,您依然还是国公府的管家!”
裴忠立马拱手,谄媚得不行,“奴才先提前恭喜世子得偿所愿。”
马车很快,就到了一处山间的村落。
在村子最偏远的一处屋子前,裴聪这才见识到了裴文定有多心狠,结发夫妻几十年,竟然将她当猪当狗一样的任人蹂躏!
元氏脚上带着铁链子,被关在一处泥巴棚子里,草棚子臭得很,之前应该是猪圈,元氏脚上的链子就挂在土屋的墙壁上,她的脖子也挂着链子,能动的范围只有半米远。
她此刻就趴在这烘臭的猪圈里,如猪狗一般,浑身脏兮兮的,头发如干草一般,枯黄如杂草一般。
竟有些分不清,地上的是杂草,还是她的头发。
见裴聪盯着那趴在地上的人半天不说话,裴忠说道:“世子爷,那是夫人啊!”
“娘?”裴聪不敢相信地张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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