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事带子啊。
扶松看红梅从怀里掏出布条,想着应该是红梅自己的私人东西,再看几位目瞪口呆的模样,扶松不明所以:“诸位怎么了?”
“没,没什么。”许婉宁摇头。
看扶松的表情应该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扎就扎了吧,反正都是用来吸血的。
扶松望着手臂上那雪白的一团,最后还被红梅绑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二人靠的极近,呼吸都吹到了对方的颈窝里,痒痒的,“红梅,谢谢你。”
“不客气。”红梅言简意赅。
“这带子到时候我洗干净了,再还给你。”
还?
这可是一次性的东西,用了就丢的。
红梅摇头:“不用了,不用洗了,脏了就丢了吧。”
几人谢过扶松,就分别下山了。
下山的路上,青杏跟红梅背着许婉宁和陆氏咬耳朵:“姐啊,你干嘛用那个东西给他包扎伤口啊。”而且,看扶松的表情,应该是不知道那带子的用处。
“谁让他提起他主子的。”红梅咬牙:“我们小姐这么好,他说和离就和离,有其主必有其仆,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青杏点头:“你说得对,他主子不是东西,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主仆四人下山,她们压根没发现,原本说还要再逛逛的扶松,悄悄地跟在她们的身后。
直到她们上了马车,他也坐上了一匹马车,不紧不慢地跟着,再到四人平安地进了城,扶松才顶着手臂上的伤口去了金麟卫。
裴珩躲在屋子里看闲书,见他轻松地回来就知道这一趟他办好了,“手怎么了?”
扶松将山上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裴珩听到许婉宁等人没事,这才放下心来,“下去处理伤口吧,好好养伤。”
“谢大人。红梅帮属下已经处理过伤口了。”
裴珩的目光又落在了扶松的手臂上,那一圈带子,看起来怪异的很,有些眼熟,又不常见。
“那就好。”他也没问,让扶松下去休息了:“别告诉任何人你今日去见了她。”
“是,属下知晓。”扶松当然知道保密,毕竟督主与夫人的碰面,都是偷偷地进行,怕是天知地知,督主知夫人知,就只有他知了。
扶柏是个闲不住的,听说扶松回来了,立马就蹿来了,先是看到了他手臂上的伤,接着也追问起这带子来:“这不像是包扎伤口的带子啊,眼熟的很。”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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