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
陈平安给华文雄递了一个眼神,师徒二人悄然退了出来,将空间留给爷孙二人。
“师傅,其实老许对小风很不错的,你这话不该说的。”听到客厅爷孙二人哭声越来越大,华文雄心里很不是滋味。
许国威也是七十来岁的人了,一生要强,看到老友懊恼、哭泣的一面,华文雄很不舒服。
“这一味药,必须给许小风喂下去,不然,将来极有可能还会出事。”
然而,陈平安却是摇摇头。
“药?什么药?”
华文雄有点懵。
“许小风得的是心病,自然要心药来治,许国威就是这一味心药,或者说,许国威的忏悔歉意,是根治许小风的最好心药!”
治病这一块,陈平安从不藏私,甚至很乐意传授他人,毕竟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
“师傅,我不太明白,你能详细说说吗?”
华文雄将陈平安拉到一旁小石桌坐下,虚心求教。
“情感释放,懂吗?”
陈平安想了想,“之前为许小风针灸,是释放他体内的气,但现在是要让他的情感,得到正确的宣泄。”
“咱们举个很简单的例子,在大夏国有很多亲人之间闹矛盾,最常见的便是子女与父母之间的矛盾。比如,父母不想女儿远嫁,可女儿不听,就是要嫁给某个人,然后双方放狠话,说什么这辈子老死不相往来。”
“多年以后,相互原谅、理解后,大多抱头痛哭,彻夜长谈,双方之间的感情会更好。”
“许小风病虽然好了,但心理上对许国威还是有点畏惧的,从我跟袁烈一进门便开出来了,许国威不发话,许小风绝对不敢坐下来,没有许国威点头,许小风绝对不张嘴讲话,看见人就是一副笑呵呵的表情,不自在,不痛快。”
“所以,我故意挑破,逼着许国威放低姿态,主动给他孙子道歉,许小风会真生他爷爷的气吗?不会,大哭一场,爷孙二人好好聊一聊,感情比以前更好,同时,许国威对许小风的教育方式也会有所调整。”
华文雄连连点头,原来如此。
“师傅,受教了。”
华文雄冲陈平安拱拱手,苍老的脸上浮现一抹无奈,长叹一声道:“我华文雄行医数十载,接手的病人没有十万也有八万,受人推崇,奉为‘天海第一神医’,如今看来,不过是沽名钓誉,连中医的门槛都没迈进去啊。”
“中医有师傅您坐镇,何愁不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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