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珍珠呢?”
春杏抬手一指水池中央的湖心亭:“少爷若是肯跟我去那亭中喝一杯酒,我便告诉少爷珍珠现在在哪里。”
“你在威胁我?”沈晏卿微眯了眼。
“不妨告诉少爷,这是夫人的意思,”春杏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继续说,“既然少爷对奴婢不感兴趣,自然是不会被奴婢哄骗着喝酒。”
“那就只能拿珍珠来让少爷就范了。”
“少爷,”春杏抬脚往湖心亭中走,“奴婢就在前面等您,若是您不肯跟过来,珍珠会如何奴婢可不能保证。”
林妩这计划简直是漏洞百出,甚至连找人演戏都充满了敷衍的味道。
她一向看不上沈晏卿,即便已经到了如此境地,也依旧看不上他。
在林妩的内心,沈晏卿永远都是那个可以任由她拿捏的病秧子,他的母亲早就成了一抷黄土,只要他还在沈府一天,便永远都是她名义上的儿子……
因此,即便自己早就处在下风,她仍旧维持着原本的高傲态度,使用的伎俩都透着些高高在上的态度。
而反观沈晏卿,若是在他发现珍珠那个“秘密”之前,他恐怕在春杏开口威胁的同时便会甩袖离去,但偏偏……
但偏偏他竟知道了珍珠与苍猊之间恐怕有些不清不楚的联系。
这让他脚步一顿,不过微微思考一瞬,便跟了上去。
春杏见他竟然跟了上来,心下倒是愣了愣,但转瞬便又开始不服气起来,她自觉比珍珠方方面面都要好上一筹,为什么沈晏卿偏偏对珍珠青眼有加,对她就如此鄙夷。
她自觉拿捏到沈晏卿的弱点,怀着些诱惑不成的报复心理,走至亭中站定,抬手拿起石桌上的酒壶便倒了一杯酒,笑盈盈的递了过去:“少爷,您就不问问奴婢,这是什么酒?”
沈晏卿眼神晦涩,薄唇微启:“林妩并不把你放在眼中,今日之事,不论这酒里有什么,都与你脱不了关系,你是准备好为她卖命了?”
春杏一愣,连脸上的笑容都迟疑了片刻:“少爷说这些做什么,夫人自是不会亏待奴婢的。”
“是吗?”沈晏卿勾了勾唇角,伸手轻捏着杯口,在没有碰到春杏半毫的程度下接过来那杯酒。
他捏着酒杯,晃了晃,垂眸看了看里面的清亮的液体,说:“这亭中只有你我二人,我若是如了她的意死在这里,你觉得她会如何?”
春杏根本就没想那么多,也不敢去想那么多。
但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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