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继续往田蜜身上泼脏水:
“烈山堂惨案的发生,将农家正式推向了血雨腥风之中,而幕后黑手属镂的身份,一直就如同雾里看花,让人难以看个真切,直到我发现这个针孔。”
说着,田言还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根雾里看花的银针,看来准备的很充足。
对此,田蜜只能发出苍白无力,且毫无卵用的辩解,“我没有杀大当家!我哪有那个实力!”
完全没人搭理她,甚至连她的同僚田仲都在怀疑她——当然,他倒不怀疑田蜜是属镂,只是怀疑田蜜杀的田猛。
男人要是到了兴头上,再高强的实力也只是虚妄,田蜜想摆弄田猛怎么想都不是难事。
田虎直接无视田蜜的哭诉,向田言询问道:
“阿言,既然你发现了这个针孔伤口,怎么不早说?”
“最开始的时候,我不理解田蜜为什么要杀人,所以没有声张。”田言解释道,“直到我发现了她是罗网安插在农家的卧底,一切才豁然开朗。”
“而一个已经暴露的卧底,留着或许会更有用处。”
这番解释合情合理,田虎很顺滑的相信了,一斜眼瞪向田蜜,“还想抵赖吗?”
田蜜当然要抵赖……啊不是,是自辩。
“如果我是属镂,我怎么会被你们这么简单就擒住?还多此一举的安排一个假货来救我?”
田言不慌不忙,轻笑着回应她道,“这原本是你安排的金蝉脱壳的一个妙招,冒牌货的现身可以将伱与‘属镂’这个身份彻底切割开,让你成为一个被罗网利用的可怜无知小女子。”
“最重要的是,如果我死于罗网杀手剑下,烈山堂就会群龙无首,陷入空白,神农堂也会因此彻底退出这次的侠魁之争。”
“你若是在此时想办法解决了属镂和罗网杀手,就能够洗脱罪名,甚至居功至伟,有资格也参与侠魁的争夺。”
“在这个基础上,若是蚩尤堂和四岳堂中的某一个甚至多个堂主出事,农家高层就会陷入一片空白,而你……应该有足够的把握获得共工堂的支持吧?”
“哪怕退一步说,只有我出事,六堂去其二,你有两堂在手,依然拥有一争侠魁的实力。”
“你……我……”田蜜想解释,却说不出话来。
她现在算是体会到了当年胜七……陈胜百口莫辩的绝望处境了。
田虎瞪大眼睛插了句嘴,“等等,什么叫她能获得共工堂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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