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姓赵的绝不推脱。”
“但您这事,我真帮不了,真对不住您了。”
他站了起来:“你看,我这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龙四也站了起来:“赵老哥,这就没意思了不是,咱们就不能交个朋友?”
赵怀安微笑道:“您这朋友我肯定交,但‘极乐香’这事,抱歉。”
他拱了拱手,便带着几个护卫离去。
龙四面无表情地坐了下来,端起酒杯,缓缓喝下杯子里的美酒。
“赵怀安啊赵怀安,既然你敬酒不喝,那我就只能请你喝罚酒了!”
说罢,他把酒杯猛地往地上一砸。
酒杯顿时粉身碎骨。
翌日。
早上九点,罗阎穿着一身米色西装,头发后梳,提着公文袋走进了老城区的主道。
这里到处都是食肆和杂货店,两边则是三四层的小楼,天台上种满了盆栽,搭着棚屋,充满生活气息。
街道上人流如织,两边店铺的招牌五光十色,各种食物的香气交织在一块,然后扑鼻而来。
罗阎随意看去,有卖凉皮的,店家用一把剪刀三两下就将凉皮剪成片状,放进塑料饭盒之后,便洒上炸料,淋上酱油,最后抖擞炒香的芝麻,就这样塞给食客。
也有卖煎饼果子的,把准备好的面糊往平底锅上一倒,用铲子把面糊铺开,往里面打下鸡蛋,接着撒上葱花、香菜啥的。
最后往里面放上火腿肠、油条,再把酱料一刷,纸袋一装,客人就可以带走。
至于肉夹馍、胡辣汤等各式早点小吃,更是比比皆是。
这里贩卖的食物价格便宜,用料十足,尽管卫生堪忧,但还是有很多居民光顾。
罗阎买了一份煎饼果子,边走边吃,随着口腔里食物的香气扩散,以往的记忆便纷沓而至。
记忆的画面和眼前的街道重叠,让罗阎有些恍惚。
片刻之后,他来到了赵怀安名片上的地址,罗阎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座不起眼的筒子楼。
以及门边挂着的招牌。
‘玉溪楼采购办。’
他抛开杂念,将手中油乎乎的纸袋揉成一团,丢进旁边的垃圾桶,吓跑了一只流浪猫。
走进小楼,里面是个办事大厅,采光不行,光线昏暗,于是大白天的,这铺着黑白地砖的大厅得亮着灯。
灯光下,前台坐着一个年轻女孩,长发披肩,穿着色彩鲜艳的春装,成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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