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飞的过程。
但没有浪费这一点的自己,还是成功脱身并节省下了底牌没用,让咒术人设维持到了最后。
甚至西原那边,很可能也将因此恢复平静。
……
誊真录毁在自己手上,得证金身的树倾向于自绝于人前,沙鸣获得了好处但丢掉了至宝,黄氏元气大伤,甚至西原城内很可能还有不止一处血案马上瞒不住。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布偶背后那位就算再所图者大,也不得不收拾善后了。
而考虑到他们在整件事情里的所作所为,很大可能这起事故会被掩饰得极好。
完全不需要故地重游,就能想象沙鸣老哥会面临什么样的生存压力。
而自己这个神秘人物不知所踪,无法也给到压力的情况下,掩饰手段大概率不会选择最激烈的那种。
正是从这个角度讲,就算是为了西原的民众,自己也最好不要急着回去。
另外不需要戴面具就能直接同步到半步月亮,红月可以说再次展现出了祂的位格。
就是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自己坐到那个椅子上会发生什么。
「呵呵……」
付前并没有做那种尝试,而是专心修补着身体的创伤,甚至顺手变化出一条短裤。
而就在修修补补得差不多的时候,一串轻笑突然响起。
循声望去,却见椅子上居然是悄无声息地多出了一道人影。
赤裸双足交叠,血色长裙蛛丝般紧贴身体,这么近的距离,依旧是看不清楚面目。
红月……这造型对付前来说可实在太熟悉。
伪神仪式时,自己陷入的那个甜美噩梦里,自称母亲的红月就是以这样的形象现身,甚至还帮自己修补过伤口。
当然也仅那一次,梦境之外祂从来没有展现过人类形态,甚至已经有段时间不吭声了。
即便收下安井时之这个血包,看上去暂时还是没有让她的状态获得太大改观。
「最近出了趟远门,回来之后工作的事情也多……」
虽然面目被隐藏,甚至那一串笑声后再没有说什么,但付前非常确定红月「看」着自己。
而迎着这样的注视,已经恢复了不少的他直接站了起来,一路靠近扶手椅旁才停下来。
而无比自然地又一屁股坐下后,付前没有借机询问什么远古隐秘,而是随意闲聊,仿佛在诉说工作的烦恼,对于红月的回应也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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