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也只是出于朋友之间的情义吗?还是因为你是贤王府的人,所以不得不去救我?不……不是这样……我记得你出现在凤鸣楼时,最后留给我的那个眼神。在那一眼中,我看到悲伤、看到愧疚、看到愤怒,甚至还看到了你对我的……柔情……难道这也是一场误会吗?这也只是我一个人的错觉吗?”
只可惜,对于洛凝语的肺腑之言,柳寻衣却不为所动,仍紧闭双眸,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寻衣……你我经历如此一场风波,也算是同生共死吧?”洛凝语自言自语,又哭又笑,“难道这世间……还有什么‘情’能大过昨夜的生死与共吗?我听他们说,昨夜你一个人血洗凤鸣楼,剑挑金刀门,为了我……你一怒之下连杀二百多人,身上留下七十八处刀伤……你非但没有将昏迷的我抛下,反而还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我平安带回贤王府……你能如此待我,难道还不算是你对我的情吗?天下的痴男怨女多到数不清,但无论是海枯石烂的誓言,还是天荒地老的承诺,都不及昨夜你为我所做的万分之一……虽然我不知道昨夜自己究竟是如何回来的,但我却能感觉到,昨夜你一直陪在我身边……依偎在你怀里,无论面对多少刀光剑影,我都能感到踏实……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让我出事……”
洛凝语现在多想柳寻衣马上醒过来,然后紧紧抱住自己,并在她的耳边向她诉说一百句、一千句、一万句……他的心上人就是她,想她、念她,甚至是……爱她……只要柳寻衣肯愿意说,洛凝语可以为他放弃一切,不顾一切,甚至是牺牲一切。只愿与他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但这一切或许只是洛凝语的一厢情愿,柳寻衣并没有因为她的万般柔情而苏醒,也并未因为她的泣不成声,而表现出一丝一毫的疼惜之意。
“我听林方大说……”洛凝语又道,“汪清术已死,虽然我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你杀的,但他的确是死有余辜,死不足惜……今天早上,汪绪统带兵围困贤王府,想逼爹把你交出去,但爹并没有同意,我也不会同意……”
言至于此,洛凝语的语气不禁一滞,颇为苦涩地说道:“娘好像并不喜欢你,她说你来历不明,甚至还故意隐藏着许多秘密。爹让江三叔去江陵查你的底细,说这两天就会有一个叫程秋的人来洛阳城,林方大说程秋可以证明你的真正身份,消除爹娘的疑虑,但是……寻衣,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那个程秋未必能证明你的清白,而你……也未必真如自己所说的……那般简单……”
“不过无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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