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古怪的司无道,直言道:“想在颍川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只靠徐仁一人,怕是难以达成。因此我料定,他背后一定还有帮手,却万没想到,最终竟引出龙象山的‘无道神僧’。”
“柳寻衣,你比洒家想象的还要聪明。”司无道对周围虎视眈眈的官军视若无物,仍满面春风地望着柳寻衣,笑道,“懂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道理,用自己做饵,引我们上钩。”
“没办法,这也是被你们逼的。”柳寻衣冷笑道,“府主下令,让我们找出真凶,我等自当遵循,不敢不从。以眼下的局势,你似乎没机会再杀我们?”
“那又如何?”司无道环顾着周围的官军,古怪地笑道,“洒家本就没打算杀你,只想给洛天瑾找些麻烦罢了。”
柳寻衣眉头一皱,反问道:“莫非贤王府曾得罪过龙象山?当初七爷在捉拿‘琴魔舞妖’时,你也曾出面阻拦。我之前从未听说过贤王府与龙象山有任何过节,你究竟因何如此?”
“冤有头,债有主。有些恩怨,不一定摆在明面上。”司无道话中有话地笑道。说罢,他将清水禅杖绕周身一舞,挑衅道:“柳寻衣,让洒家见识见识你这些年的长进如何?”
闻言,柳寻衣稍稍一愣,狐疑道:“这些年的长进?难道……你早就认识我?”
说罢,柳寻衣转念一想,又回忆起他追杀徐仁的那一夜,徐仁对“柳寻衣进入贤王府不久”的消息,竟也是一清二楚。
这令柳寻衣大为不解,同时心中也开始有些惴惴不安。隐约之中,他总有一种错觉,似乎龙象山对于他的一切……甚为关注。
“厮杀起来,难免死伤无辜。”司无道笑道,“不如洒家与你赌一局,你我单独较量一场。倘若你赢了,徐仁要杀要剐,随你处置,洒家绝无二话。但若是洒家侥幸获胜,也只是死你一个。至于其他人,洒家可以网开一面,放他们安然离开。如何?”
“这算什么狗屁赌局?”许衡怒声道,“现在你们已是瓮中之鳖,门主凭什么和你赌?你以为在这个时候,门主还会逞一时之勇?”
“此言差矣!”司无道摇头笑道,“你以为你们人多势众?其实这些官军百无一用,让他们助助声势尚可,但你想让他们替贤王府买命厮杀,只怕没那么容易。”
话音未落,何善眼中不禁闪过一丝犹豫之色,他面色为难地望向柳寻衣,苦笑道:“柳门主,本官曾与你有约在先,我的手下只能围而不杀。他们毕竟都是官府差役,倘若不明不白地死于江湖纷争,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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