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你若不问,我断不会主动提醒。”洵溱顺水推舟,故作无辜。
柳寻衣胸中如堵,好生憋屈,抱怨道:“洵溱姑娘有话但讲无妨,何必阴阳怪气?”
“本想扳回一城,结果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可怪不了我?”洵溱直言不讳地讥讽道,“你若心平气和,虚心受教,我岂会无事生非,故意刁难?分明是你自讨苦吃……”
柳寻衣错愕道:“明明是你顾左右而言他,怎成了我自讨苦吃?”
“难道不是吗?”洵溱得理不饶人,倔强道,“本是你们耽搁一日,我没怪你已是礼让三分。你却不知好歹,指桑骂槐,还不是故意找茬?”
“我……”
“我什么我?谁让你不顺心你去找谁,休要在我面前故作惆怅!”
“你……”
“你什么你?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刚才故作推让,之后又屡屡试探,现在又装模作样,一刻三变,柳寻衣,你简直比女人还善变!”
被洵溱“教训”的哑口无言,柳寻衣气的脸色涨红,七窍生烟。索性冷哼一声,转过身去不再理会。
看着愤愤不平的柳寻衣,以及喋喋不休的洵溱,汤聪等人在这一刻恍惚觉的,他们不像在争论正事,反而更像是小两口儿在因为鸡毛蒜皮的琐事拌嘴。
“门主,洵溱姑娘,你们这是怎么了?”汤聪一脸尴尬地陪笑道,“刚才还有说有笑,怎么突然就……吵起来了?”
闻听此言,柳寻衣的神色微微一变,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迅速将脸上的怒意散去,转而朝洵溱拱手一拜,赔罪道:“洵溱姑娘,我……”
“不必解释,我知你心思。”洵溱打断道,“不过我要提醒你,不管脚下的路有多难走,都是你自己选的,没人逼你!”
洵溱话中有话,其中深意也只有柳寻衣能听的真切。至于汤聪、廖氏兄弟,则是一头雾水,全然不知所云。
“你教训的是。”柳寻衣长出一口浊气,叹息道,“如今,路已在脚下,由不得我不走。”
“知道就好!”洵溱变脸的速度,一点也不比柳寻衣慢。刚刚的冷若冰霜,瞬间已变成风轻云淡。
她轻抿一口茶水,又道:“此次,金剑坞除宋玉之外,还派了另一个人,一个比宋玉凶险十倍的高手。”
闻言,柳寻衣精神一振,复杂的思绪登时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凝声道:“谁?”
“简仲。”
“简仲?”柳寻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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