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自己吧!”
“这倒是。”汤聪脸色一暗,忧心忡忡地呢喃道,“也不知道任无涯究竟想干什么?他派人把我们请上山,却死活不肯说出缘由,我这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
言至于此,汤聪突然眼神一变,低声道:“门主,任无涯会不会杀了我们?”
“他为何要杀我们?”柳寻衣自顾叠衣,头也不抬地反问道。
“因为他和金复羽是一丘之貉……”
“嘘!”
柳寻衣急忙打断汤聪的话,严辞道:“休要无中生有,妄加揣测,当心……隔墙有耳。”
汤聪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嘘声道:“门主,你认为任无……任宫主会不会杀我们?”
“不知道。”柳寻衣迟疑道,“但……我猜不会。”
“为何?”
“方圆数百里都玉龙宫的地盘,他若想杀我们,又何必大费周章地把我们请上山?”柳寻衣道,“如果玉龙宫要对付我们,昨天出现在阳春栈的,绝不会是杨堂主一个人。既然把我们请上山,那极有可能是想与我们修好。”
“没准他们想瓮中捉鳖,以免有漏网之鱼……”
“也有这种可能。”柳寻衣眼珠一转,煞有介事地点头道,“说不定洵溱和他们是一伙的,故意引我们上钩。如此一来,我们身陷囹圄,八成是死定了。”
“那怎么办?”汤聪脸色骤变,急声道,“要不要我去叫醒廖川、廖海,早作防备……”
“不用那么麻烦。”柳寻衣眉头一挑,伸手一指房门,故作一本正经地说道,“不如你去外边守着?我先小睡一会儿,养精蓄锐,万一有什么不测,你要及时叫醒我。”
“这……”
汤聪稍稍一愣,随后一脸困惑地望着柳寻衣,转而又看了看屋外,闻听寒风呼啸,顿觉浑身发冷,四肢酸软,连连摇头道:“要不……我还是在屋里守着吧?万一玉龙宫的人没动手,自己却被活活冻死,岂不冤枉?”
“冤枉吗?”柳寻衣别有深意地反问道。
见状,汤聪恍然大悟,意识到柳寻衣是在拿他取笑,顿觉又羞又愧,好生尴尬。
“门主,守夜一事还需从长计议,毕竟咱们已经踏入人家的地盘,守不守的……只怕都跑不掉……”汤聪一边含糊其辞地搪塞,一边将手脚缩入被窝,随后身子一歪,整个人蜷缩在炕上。
柳寻衣哈哈大笑,戏谑道:“如果有人偷袭,又该如何?”
“偷袭便偷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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