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今日竟又来捉人?”柳寻衣的语气看似柔和,实则暗藏愤懑,“敢问六爷,之前的五名弟子究竟是不是奸细?”
“他们经受不住严刑拷问,皆已一命呜呼。”黄玉郎漫不经心地答道,“至于是不是奸细,已经不重要了。”
此话一出,柳寻衣的眼神陡然一变,一抹难以名状的惋惜之意自眼底一闪而过。
“不知六爷今天想从惊门带走几个?”柳寻衣话里有话地问道,“又是否有真凭实据?”
“今天我只要一人。”黄玉郎处变不惊,慢慢悠悠地回道,“至于能否查出真凭实据,则要看此人肯不肯主动招供。”
“一人?”柳寻衣眉头一皱,反问道,“谁的面子这么大?区区一人,也敢劳烦六爷亲自出马。”
“你!”
“嘶!”
黄玉郎开门见山,顿时引起四周一片惊呼。
“我?”柳寻衣一愣,错愕道,“六爷怀疑我是奸细?”
“是!”
说罢,黄玉郎从怀中掏出一沓字条,递到柳寻衣面前,道:“这些都是你的罪状,连我也没想到……你的人缘竟然如此不济。”
柳寻衣将信将疑地接过字条,逐一翻看,眼神变的愈发凝重。
“如何?”黄玉郎沉声道,“自你进入贤王府以来,屡次不知所踪,行事鬼魅,举止怪诞,抗命不遵。你的一笔笔旧账尽在其中,包括泉州混入陆府之事、惊风化雨图掉包之事、颍川私纵东湖帮匪众、私放杀害潘八爷的凶手徐仁、辰州陈雍之死、赤风岭查干一行之死、你在河西公然违抗府主之命、西域汤聪之死,以及你故意在府主面前隐瞒萧芷柔与昆仑派的关系……众多疑团尚未解开,我们可以一件一件地掰开揉碎,直至你彻底洗脱嫌疑为止。”
见柳寻衣满眼惊诧,颔首不语,黄玉郎不禁轻蔑一笑,又道:“放心,我有的是时间陪你慢慢回忆这些旧事。当然,我也有的是办法帮你一件事、一件事地回想。”
黄玉郎绵里藏针,一语双关,令人不寒而栗。
“这些字条……府主看过吗?”
“不必指望府主救你,他已将此事全权交由我处置。”黄玉郎道,“你是生是死,由我一人而决。”
“这些罪状根本是无的放矢,胡说八道。”柳寻衣勃然大怒,解释道,“其中大部分疑点,我早已向府主解释清楚。至于陈雍、汤聪之死……纯粹是栽赃陷害,有人想置我于不义,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一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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