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汉人参加‘那达慕’,忽烈先让蒙古各部的勇士们比赛,等他们热闹完,再派人和我们单独比试。”黎海棠轻蔑道,“他们害怕我抢走蒙古人的风头,如果让我上场,“神箭手”的头衔根本轮不到其他人。”
“哦?”柳寻衣眉头一挑,高高悬起的心渐渐踏实几分,将信将疑道,“你有多少把握?”
“他们的比赛我看的清清楚楚,就箭法而言,十成把握不敢说,但……至少有九成。”黎海棠故作谦逊,实则胸有成竹。
“那又如何?就算让你一骑绝尘,也只能赢下一场。”冯天霸满眼纠结地望着伤痕累累的柳寻衣,懊恼道,“看柳大人今日的状态,实在……唉!”
“柳施主,你究竟因何受伤?”悟禅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当夜你与苏施主一同出去……可否与此有关?”
“我的伤……正是拜苏大哥所赐。”柳寻衣苦涩道,“当夜,我与他在草原上喝的酩酊大醉,而后痛痛快快地打了一场。”
“这……”
“别急!”柳寻衣似乎看出冯天霸的心思,补充道,“苏大哥已被忽烈选中与我们切磋兵刃,我与他……不过是提前一决胜负。”
“谁赢了?”
“我……不知道。”
“额!”
柳寻衣的回答,令冯天霸几人不禁一愣,一个个神情古怪,说不出是怀疑还是惊诧。
“我只记得与苏大哥在草原上鏖战数百合而难分胜负……”柳寻衣眉头紧锁,又将当夜发生的事苦苦回忆一番,结果仍是一片空白,“也许是醉酒的缘故,让我迷迷糊糊昏睡三天,将后面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这……”
“话虽如此,但我感觉……自己八成败于苏大哥之手。”面对神情迥异的几人,柳寻衣自嘲一笑,“我被人送回来的时候已经不省人事,如果是我赢了……又岂会如此狼狈?”
“不无道理。”黎海棠面露惆怅,“如此说来,我们最后的希望仍在呼兰身上。”
“只怕……呼兰的身手或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厉害。”悟禅担忧道,“上午的比赛,他无一败绩,而且没有一个对手能在他手中撑过一炷香的时间。”
“呼兰是摔跤、射箭、赛马三项比赛中赢的最轻而易举的。”黎海棠撇嘴道,“其他两项比赛拼的十分激烈,前几名的实力互为伯仲,第一名皆是险胜。唯独呼兰,以排山压卵之势赢得轻轻松松,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刚刚蒙古大汗亲自封赏,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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