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也包括我们。第二拨是云追月、腾三石和云剑萍,按说他们和萧芷柔亲密无间,不应该轻易分开,但他们却‘弃萧芷柔于不顾’先行离去,难道你不觉得奇怪?”
“这……”
“第三拨是潘雨音。”洵溱不给阿保鲁思考的机会,一如往常地将自己的睿智体现的淋漓尽致,“如我所料不错,潘姑娘被单独留下,应该是谢玄和萧芷柔在向她打听柳寻衣在虎穴龙潭的遭遇细节。”
“有道理。”阿保鲁不可置否地点点头,“可……这些又能说明什么?”
“当潘姑娘离开后,内庭只剩谢玄和萧芷柔。他二人非但无亲无故,反而素有积怨,你猜……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独处一院所为何事?”
“所为何事?”阿保鲁细细琢磨,“据我所知,他们的交集无外乎洛天瑾和柳寻衣。如今洛天瑾已死,似乎只剩下柳寻衣可以将他们‘牵’在一起……”
“正是!”洵溱朝阿保鲁投去一道赞许的目光,慢条斯理地分析,“他二人单独留在内庭叙谈,话题一定与柳寻衣有关。回想‘锄奸大会’将要结束的时候,腾三石曾明目张胆地与谢玄争夺柳寻衣的‘归属’,令场面一度陷入僵局。我料……萧芷柔与谢玄单独一叙,八成与此事有关。”
“不错!”在洵溱的指点下,阿保鲁混乱的思绪豁然开朗,“回忆谢玄刚刚走出内庭时的惆怅模样,一定和萧芷柔闹得不愉快……”
“萧芷柔的背后不仅有实力不俗的绝情谷,还有虎视眈眈的龙象山和湘西腾族。谢玄的背后只有元气大伤的贤王府和外强中干的三义帮。除此之外,他无人可信,更无人可用。因此,一旦双方当面锣、对面鼓地‘争夺’柳寻衣,势单力薄的谢玄必将沦落劣势。”洵溱轻笑道,“此时,他唯一能求助、唯一能相信、唯一能利用的人……只有我们。一者,我们对柳寻衣恩重如山。二者,柳寻衣至今仍是西律武宗的副宗主。于情于理,他都要顾及我们的情面,听取我们的建议。”
“你的意思是……谢玄不肯放我们离开,是因为他想利用我们留下柳寻衣?”
“谢玄与少秦王的约定是‘我们帮柳寻衣摆脱厄运,重回贤王府。谢玄怂恿他与我们共襄大事’。因此,与其说谢玄利用我们,不如说我们与他相互利用,相互依存。”洵溱意味深长地说道,“毕竟,少秦王相中的人是柳寻衣,不是谢玄。可如果没有谢玄从旁辅佐,以腾三石和萧芷柔的性子……一定不会让柳寻衣与少秦王合作。因此,我们若想顺利完成少秦王的部署,就必须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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