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都收起来,踏踏实实的,赶明儿我先替你给石榴姑娘赔罪,到时候你自己见了石榴姑娘也好好赔礼道个歉,石榴姑娘待下边人宽厚得很,只要你诚心诚意,她会原谅你的。”
秋桐忙即点头,擦干了眼泪,“好了,我知道了,我先回厨房帮忙去了。”
八方在后头挥手,“勤快点儿,听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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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远了些,路上也没旁的人,岁绿就忍不住道:“姑娘,那秋桐有问题,那汤盅并不烫,还比不得那碗红糖圆子呢,哪有就手滑了没端稳的?”
都是做丫鬟的,会不会手滑,她可清楚得很。
石榴眨眨眼,道:“她是不是真的手滑我不知道,但我其实是能接得住的。”
“那怎么”还是洒了?
岁绿不解。
石榴轻轻笑了笑,“我觉着那秋桐看我的眼神不对劲,生怕发生上次那秀苗一样的事,可伯母特意熬的燕窝汤我又不好不喝”
所以,她就干脆顺势而为了,洒了,就不用喝了。
岁绿一愣,反应过来,也是捂嘴笑,“姑娘还膈应着上次那秀苗往红糖水里吐口水的事呢?” 石榴唔了声,可不嘛,谁知道这秋桐会不会做这等膈应人的事,她看她眼神不对劲,她有感觉,这心里多少就提防着点了。
显然,她没提防错,那碗燕窝汤有没有问题她说不定,但秋桐是肯定有问题的,不然,那裙子是怎么坏了的?
吕氏特意给她做的衣裳,还能自己剪了?而朱婶子看着就是个老实的人,也不可能做这样的事,剩下的,就只有秋桐了。
岁绿叶想到了这裙子被剪坏了的事,“真是奇怪,若真是秋桐,她为何这么做呢?”
自家姑娘可是范家未过门的少奶奶,一旦过了门,将来掌了家,那秋桐也是要得姑娘管着的,她怎么敢得罪姑娘呢?
石榴想到了刚刚秋桐对范晋那殷勤的样子,和那盈盈如水的目光,微微扯了扯嘴角。
或许这就是原因?
不过这秋桐也是嫉妒错了人,不知道她跟范晋只是假成亲而已。
若是范晋真想纳了她或怎么的,她也没有二话的。
石榴这般想着,可却忍不住捂住了心口——这是实话没错,可她这心里这么一想着,怎么就这么不得劲呢?
石榴用力甩了甩头,摁下了这情绪,不让自己多想。
目光一抬,正好看见了前方快驿站的动静,遂抬步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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