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船尾的人群和夕阳。
反正都黑人了,拍剪影肯定很合适。卡察。陈星喜欢把手机的快门声音也点出来,这样拍起来在他看来会比较有感觉一点,不过还是得看个人习惯,手机的快门只看你设置得怎么样,开不开声音都无所谓。
“夕阳真美。”陈星笑着说,顺便把这张照片也发到朋友圈里。如今手机拍到的,稍微好一点的照片他都发的朋友圈。
…他里面也有一些粉丝,有时候还会把他发到朋友圈里面的照片发在粉丝群,宋舒兰现在都是两个三千人群的群主了,平常最喜欢发陈星在朋友圈里面的照片。
陈星甚至在其他的粉丝群里看到自己和她的聊天截图。比如。陈星:我难道还不帅?
“正在一艘轮船上,非洲的上船方式真是出乎我的预料,感觉是华夏早高峰的地铁,和印度火车的结合……不过还好我技高一筹,上船了。”他还在写法国的游记,但如果以后要写非洲,那他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完完整整,非常详细的写下来。
印象太深刻了。话说系统还真懂陈星,每一次发放奖励的时候,那些画面陈星到现在都是记忆犹新的,稍微回忆,就能想到那时候的细节。
旅行系统,看来还是得多旅行,多涨见识才行。第二天。刺眼的朝阳和炎热让陈星从睡梦中醒来。
船好像快靠岸了。其他的人比陈星醒得早,来夫博德看到陈星醒了,说道:“你睡得可真香。”
“那当然,你又不晕车,怎么可能知道我们晕车的人有多难受。”另外一个要晕车的人很赞同,说道:“就是,希望上岸以后不要再坐车了,就算坐也来一辆稍微好一点的,坐在卡车货箱里面实在是难受。”十一点的时候到了港口。
处理好一切手续后,离开港口就是一条卖水产的街道,诺贝尔在这里等着他们。
他笑呵呵的,看到大家都到了,本能的要和摄影师来一个拥抱,这种拥抱在法国很常见。
但刚拉到摄影师的手,诺贝尔就变了脸色——他闻到了摄影师身上的臭味。
在三十五度以上的高温中,他们和一群不知道做什么的黑人一起挤上了船,然后在一两百人的船上又待了一夜的时间,那种酸臭味简直比老酸菜坛里的酸水还要刺鼻。
感受估计不同,但闻起来,确实有那么点味道。摄影师哈哈笑着,拉着诺贝尔导演来了一个拥抱。
他是电视台里的老资格,今年43岁,并不担心导演会说他什么。诺贝尔在大家都不犯错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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