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泄洪似的。
我差点死了。
茶白看着我这样,叹了口气,坐到我身边,安慰了两句,什么……你别自责,不赖你,今天算了,我自责个屁啊,赖我什么啊,今天不算了你还想干嘛!
我对她说:“你先睡吧,我再缓一缓。”
她看着我那可怜的样子,张嘴弯下了腰。
我慌了。
“姐,你干嘛啊?”
“看你还挺着,帮你顺出来。”
“不用……今天真的算了……你那个跟漩涡引擎似的。”
主要原因是……
我疼……
为了解决她的问题,我第二天找了个专门研究下三路的医生。
“马尔杰,你这玩意儿效果好?”
“哼,必须。”
我从马大夫手里接过了他们医院的土特产。
马尔杰自豪的说道:“超厚型,电流绝缘体,我给病人通下水道的时候用过,连肛肠内部的肉壁都感觉不到。”
“你为什么要带着这东西给人家通?”
“那位病人秉承上完厕所不擦屁股主义。”
“那不是正合伱兴趣?”
“可他是男的。”
我无言以对,把一整盒“丁克神器”收入囊中。
他在车里点了根烟:“话说,你忍一忍不就行了,再说就算有电,想一想还挺刺激的。”
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所以拿出了准备好的“防狼电棒”,把他电昏了两次。
马大夫这次理解我了。
他忧郁的拿了根烟续上:“妈的……你过得都什么日子啊。”
我把那個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在手上测量厚度:“别说了,惨。”
这时,一个大叔路过我俩所在的车。
大叔隔着摇开的车窗,看到拿着丁克神器的我,以及满脸疲惫正在抽烟的马尔杰。
大叔突然问了一句:“加我一个成不?”
我们俩把大叔送到了洗浴中心,然后把他掰直以后,报了个警,扫黄。
拿着片警大哥送我的韭菜盒子,我往家走。
一路上在琢磨,这一盒玩意儿的意义有多大,马大夫这人不靠谱,感觉还是不行。
我这一路想了好多。
路上有卖瓜子的,我买了一袋,一边嗑瓜子一边想。
瓜子挺好吃的,我看袋子上写着菊花香,于是回去又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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