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快要透不过气来,这时那扇古老的木门被缓缓推开,那个一身白衣的女孩从里面走了出来,那朵白色桔梗花依旧动人的在她的鬓角绽开着。
苏桐走到了所有人的面前,缓缓的弯下腰鞠了个躬:“大家辛苦了,等韩初年大仇得报那天,在场的每一位都回到青石堂,我与大家不醉不归。”
“夫人辛苦了……”
柏悦酒店,这是在日本的最后一夜。
她准备明天就回云城,顾衍没有再开一个房间他还是有担心的。
生怕最后一晚贺川沥山会疯狂反扑,但苏桐却没有这个顾虑。
“你想得太多了,他不顾着自己也不会带着贺川家族为他陪葬的。”苏桐伸手接过顾衍倒的清酒喝了一口。
她不喜欢清酒,但却还是有些想喝绷了三年的神经在这一刻稍稍放松了些。
顾衍看着她唇上沾着的那滴酒渍,倾下身去深深的吻住。
唇间从那滴清酒一直化到了她唇间柔软的芬香,令他几乎控制不住的伸出手臂紧紧的抱着。
“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了,怎么胆子变得这么大自己到日本来?”顾衍还是忍不住说出来,让他帮她真的这么为难吗?
“难道我不应该来,他为我丢了性命我不该为他倾其所有吗?”苏桐轻轻的喘息着,她依旧不适应顾衍对她太亲密的举动。
“有时挺羡慕他的,舍了一条命却让你挂念一辈子。”顾衍由感而发的说着,继续为苏桐再倒了一杯清酒。
两人就这样坐在窗前看着迷人的月色,喝着清酒一直坐到了深夜。
第二天飞回云城才下飞机便听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
南叶君在云城女子监狱里自杀了。
她用折断的牙刷慢慢磨尖扎入自己的动脉里失血过多而死。
应该是半夜里动手的,她扎得很深却没有哼过一声任由着血流到浸透了薄薄的毯子,把早起巡逻的狱警吓得不轻。
苏桐站在青石堂前没有人进来打扰她,青金石散发着迫人的寒气却比不过她心底涌起的寒气。
姣白的手指里攥紧着两张薄薄的信纸,那是南叶君留给她的信。
没想到那南叶君如此丑陋恶毒的女人竟然能写着一手好字。
她没有说抱歉,只是如同陌生人般述说了一个匪疑所思的故事。
苏桐的手指轻轻的触了一下那个胎记的位置,她不能相信南叶君在掐死她母亲的下一秒她出生了。
而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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