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要深远的多。
不仅是他,连他带着的这位叫“霁奥·瓦伯纳”的年轻传教士,也是一路上没怎么说过话,丝毫不在意艾尔文那颇有些傲慢的态度。
当隶属伯尔公国的赞茨城映入艾尔文眼帘的时候,他不禁望着那城墙与箭楼发起了愣,“这就是来到北方后,要去的第一个城市吗?”
其实从外面看着,和他以往见到的那些城市也没什么大差别。
当然了,像赞茨城这样的中等城市,和萨留希这样的百年王都比起来,那自然是相形见绌了。
果然如里亚长者说的那样,伯尔公国好几年没打仗了,这赞茨城的城防也是相当的松懈,守卫们杵着自己的长枪在那打瞌睡,任由往来的车马这么进进出出的。
艾尔文心想要是现在有头魔物跑进城里去了,这帮守卫都不见得能发觉,只要过往路人不发出任何尖叫的话。
马车一进了城,里亚就驱着马匹,沿着大路直接往普世教会的教堂驶去。
艾尔文和奥妮安两人则是侧着头浏览起石砖路两侧的店铺与住宅。其实也说不清为什么,看着周遭这些建筑的风格,与南方那些城市比起来,差异并不大,只是听着当地人那粗犷的口音,大上几圈的嗓门,仿佛一切都不一样了,所有的事物都是那么新鲜,那么自由。
自由,是两人来了北方以后最彻底的感悟。
真要说起来,那一路凛冽的寒风,那旋转着的风车,和南方又有多少差别呢?非得较真的话,也不过是气候上的一些差异,北方更干燥一些,风是实打实地卷袭着脑壳,以至于头皮生疼得很,被风长时间刮过的脸颊上也有发皴的风险。
在南方的话,这个时节的风,应该是带着穿透进衣物,往骨子里去的寒。
随着马车的行驶,奥妮安一头的雪发顺着风飘摇起来,她侧着脸,望着这流逝的街景发愣,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给这北国的城市凭添了一抹风景。不少站在街上的男子,见到这景象,不禁对着马车踮足而望,心猿意马地想着这是从哪来的姑娘。。。
艾尔文想起在贝拉玛的经历,于是认真地考虑起是不是要让她戴着面纱。
“唉,有时候身边带着个绝色的姑娘,也不见得就是好事。”他由衷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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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一座古典主义式的教堂前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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