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伤到的?”
卫燃说话间已经半跪下来打开了医疗包,一边询问一边进行着检查。
“流弹”帮忙按住伤口的黎友福答道,“她是被流弹伤到的。”
“把手拿开”
卫燃说话间,已经将一支吗啡扎在了软清茶的伤口周围。
她的伤既严重也不严重,其中一处伤口,在她耳朵上面的头皮上上划开了一道险些打开眼眶和太阳穴的血槽,而另一处枪伤则在她的肩膀上,子弹撕开了肌肉并且撞断了骨头,而且还留在了留在了她的身体里。
“刚刚你也开枪了?”卫燃说话间已经开始了清创工作,“顺便帮我盯着来的方向还有头顶。”
“开枪了”移开视线的黎友福下意识的握紧了手里那支AK步枪。
“维克多,方便的话重新回答一下刚刚的问题吧。”扎克说话间再次举起相机对准了卫燃,“你的标准是什么?”
“不是说了嘛,我看他们不顺眼。”正在忙活的卫燃理所当然的答道,却是一点都不耽误手里的活计。
“朋友,你就不能坦诚点儿?”扎克无奈的说道。
“摄影师只有秉持正义和客观,才不会让镜头染血。”
卫燃借用了一句从金属本子里剽窃来的注脚,接着又格外认真的补充道,“为了不让镜头染血,我不在乎让自己的手沾满血。”
“所以正义的标准呢?”扎克不死心的追问道。
“我不知道正义的标准是什么”
卫燃话音未落,卡在阮清茶肩膀里的子弹已经被他用止血钳揪出来随手一丢,他也笃定的继续说道,“但至少我知道,这场战争在发动之初就和正义无关。”
“我被你说服了”
扎克说话间放下了完成拍照的相机,取出笔记本一边写写画画一边说道,“从现在开始如果有需要,我也会拿起武器的。”
“相比这个,你还是尽快去制作一副担架吧。”
卫燃一边忙着清创一边心安理得的支使着对方,“等我缝合好伤口之后,她会因为失血过多根本没办法自己赶路,甚至可能会陷入昏迷,所以我们需要一副担架。”
“没问题”
扎克痛快的应了下来,抽出排障刀砍了两根手腕粗的木棍,随后又取出包里那块用来搭帐篷的防水尼龙布,在黎友福的帮助下,将其制作了成了一个担架。
“为什么要帮我”
黎友福指着刚刚说了些什么的阮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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