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拜大毛隔壁的二毛,曾经有个倒霉总桶被人投了同样的毒。
将这些扎克等人用命保护下来的罪证重新收好暂时放在一边,卫燃转而将第二个饼干桶里的胶卷底片取了出来。
最后,后面几页是我特意挑出来的,我们一家的照片,如果我的妈妈还活着,请转交给她吧,和她说,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
面带微笑的翻到第二页,这次的照片依旧是常见的5寸大小,照片的内容是黎友福和阮清茶的手拉着手的合影,他们全都穿着黑衣黑裤以及同样黑色的轮胎拖鞋,头上还各有一顶凉盔,就连脖子上,都分别挂着一台曾属于扎克的相机。
“你找到了?”查西凤开门见山的问道。
卫燃笑着说道,“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是什么,等等吧,不久之后你就知道了。”
“也行,下次回来再聚。”
那个小小的婴儿长的却堪比怪物,他不,或许可以用“它”来称呼,它没有眼睛和眉毛,但隔着皮肉却能看出眼眶位置的凹陷。
第四页,照片里只有阮清茶和她怀里的孩子。但拍下这张照片的时候,阮清茶的脸上满是悲伤愁绪之色,她的目光,似乎也全都凝聚在了怀里的孩子身上。
“陕省”
可能有罗伯特吧.
卫燃不太确定的看着这张底片,拍照这种事情对老黑确实不太友好,尤其这底片里,他根本分不清那口显眼的大牙和一对显眼的眼珠子是不是罗伯特。
“什么线索?”查西凤下意识的问道。
在这饼干桶的最底下,还放着几支当初在直升机坠机之后埋下的镜头,以及一本能有半块砖头大小的相册。
几乎就在他把车子开出小院忙着锁门的时候,查西凤也打来了电话。
轻轻掀开这本相册,卫燃不由的露出了一抹笑容,在第一页上,是一张黎友福和阮清茶,以及蒙胧夫妇的合影,合影的背景,便是当初卫燃和扎克“劫持”蒙胧,然后跳河的那座大桥。
它也没有鼻子,仅仅只有两个并不大的圆孔,它有嘴巴,但却格外的大,大的吓人。
书到这里,秦二世总算反应过来,一脸惊喜的问道,“是要让这些精神病上网冲浪了吗?”
“没问题”
将这些胶卷分门别类的按照时间顺序摆成了三堆,卫燃接着又从这饼干桶的最里侧,拿出了一个单独的法军饭盒。
“一个破箱子能遇到什么麻烦?”
卫燃笑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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