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球帽。
乌玛驾车离开这片码头开进了城区,熟门熟路的开到了一座地下停车场里,接着又在这地下停车场里以最快的速度换了另一辆款式和颜色全都不一样的日产SUV,从另一个出口开了出去。
最终,这辆车停在了一座独栋别墅的院子里。
耐心的等着乌玛关上院子的铁门,戈尔曼这才在这能看到星星的晴朗夜晚举着一把伞下车走进了别墅大门。
「好久不见」
别墅内部,藏在古巴和卫燃有过一面之缘的精神病院院长桑托斯微笑着打了声招呼。
「确实好久不见」戈尔曼和桑托斯轻轻抱了抱。
「我的时间不多,所以快和我来吧,等我为你完成整容手术就要立刻离开了。」
桑托斯说完,已经转身走向了通往地下室的楼梯,见状,戈尔曼回头看了眼守在门外看着自己的乌玛,回应了一个让对方安心的笑容,跟着桑托斯走进了地下室。
「我的手艺不是那么好」
桑托斯自顾自的说道,「在来这里之前,我只在一个反社会人格的疯子身上复习了一下,所以等你痊愈之后可能不会很帅气。」
「到了我们这个年龄,样貌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戈尔曼浑不在意的回应道。
「躺下吧」
桑托斯指了指无影灯下的简易手术台,「等你痊愈之后,尼涅尔会送一个人过来给你。」
「谁?」
「一个叫拉扎洛的古巴疯子」
桑托斯一边做准备一边说道,「是我和尼涅尔送给你的华夏学生的谢礼,等你痊愈之后,让他来你的孤儿院里担任教师吧。」
「没问题」戈尔曼话音未落,桑托斯已经拿起注射器吸满了麻药。
时间转眼到了8月26号,被女王大人解了禁足令的卫燃独自搭乘高铁赶到了津门。
难得是个阴雨蒙蒙却无风无雷格外凉爽的好天气,卫燃在楼上楼下的巡视了一圈之后,关闭了这里的监控系统,取出古琴瑶光坐在了银杏树下的石桌边上。
一曲曲悠扬的琴声中,卫燃内心愈发的平静。
如果换个装逼的说法,他自认为身上散发的禅意都已经和这绵绵雨丝融为了一体。
只可惜,在仅会的几板斧挥舞完了之后,他也就只能收了古琴,换上了口琴开始吹奏当初和安格斯学来的那首歌的曲子。
这一次,不等一首曲子结束,不远处的铁门也被人从外面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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