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和那部电影里的主角拥有几乎相同的,能勾起人保护欲的气质,甚至她样貌还更加漂亮精致一些。
但现实往往就是如此操蛋和矛盾,如此漂亮的脸蛋儿乃至如此的气质,在此时此刻这样的环境里实在不是什么优势,反而随时可能给她带来比死亡更加绝望的巨大危险。
她肯定知道这一点,否则她又怎么会给脸上涂抹上黑色的污渍呢——但她还是来了
犯蠢也好,圣母也好。
如果有的选,卫燃自认换做自己的话,绝对不会主动来这种地方做这种富于正义感的“蠢事”。
但他却全然忘了,自己一次次进入那些历史片段其实和眼前这个姑娘的选择并无二致。
“你在发什么.”
“你的手表”
卫燃赶在面前这个比自己矮了大半头的姑娘准备调侃之前,晃了晃手里捏着的战俘表说道,“我在想该把它怎么还给你比较合适。”
“先帮我拿着吧,把其他房间的蜡烛灯拿上。”雪绒花说话间,已经迈步走向了车库。
见状,卫燃将手表重新揣进兜里,拿上浴室和洗手间的两盏蜡烛灯,跟着雪绒花走向了车库。
学着对方的样子把脏衣服和蜡烛灯都放在那扇小门一侧的桌子上,两人回到车库里的时候,其余人已经围坐在餐桌旁等着他们了。
不等他们坐下,除了小翻译拉玛之外的三个小帮手已经开始给大家分餐了。
“兽医,等下你有什么计划吗?”
缝纫机撕下一块大饼在羊肉炖胡萝卜的汤里蘸了蘸,随后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的问道。
“我们到底去哪弄到燃油?”摇篮也跟着问道。
“还有,我们能弄到多少油?”坐在卫燃身旁的雪绒花也跟着问道,“我们需要很多油料。”
“我猜一两百升不是问题”
卫燃一边将手表还给雪绒花一边解释道,“黄昏的时候,我发现了一辆长枪党的装甲车,那两桶油就是我从那辆车上偷来的。”
“你说什么?”
缝纫机瞪圆了眼睛,压低声音说道,“你疯了?那些疯子本来就对我们.”
“他们又不知道是我做的”
卫燃咬了一口略显干硬的大饼,同样含糊不清的说道,“那是一辆美国生产的早期型汽油机M113装甲车,我猜是美国卖给椅涩裂的淘汰品,又被椅涩裂淘汰之后丢给长枪党的肉骨头。”
“你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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