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小寿星喝完了今日份的晚安酒,雪绒花打着哈欠回到了她的帐篷,卫燃在熄灭了蜡烛灯回到帐篷里之前,也再次听到了缝纫机和摇篮的聊天。
“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他们说那件事?”帐篷布的另一边,摇篮低声问道。
“明天吧”缝纫机迟疑了片刻后答道,“明天我会找机会和他们提的。”
“尽快吧”
摇篮忧心忡忡的低声说道,“去难民营也好,我担心兽医会给我们所有人惹来麻烦。”
“他或许也是唯一能保护我们安全的人”
缝纫机换了一种语言,近乎喃喃自语的说道,“我从居尔哈尼军事医学院毕业之后虽然只服役了一年的时间,但也能看出来,他和我接触过的那些士兵都不一样,兽医比他们更随和,但也更危险。
他不止是兽医,更像一头野兽。
是那种在笼子关的疯狂几乎失去理智,然后突然有一天挣脱了束缚。然后强迫自己从疯狂中冷静下来去做更加疯狂的事情的野兽。”
说到这里,缝纫机顿了顿,“我们要在他做出更加疯狂的事情之前,想办法让他冷静下来。”
“你觉得,他会不会是PFLP的一员?”摇篮惊疑不定的猜测道,“就像豺狼卡洛斯那样。”
“我不知道”
缝纫机的回答格外的清醒,“也没必要知道,亲爱的,他现在是无国界医生组织的成员,代号兽医。我们只是需要想办法阻止他在夜晚下班之后变成东风先生,就这么简单。”
“就像阻止狼人在月圆之夜抬头一样?”摇篮带着笑意问道,“看来我们需要一些银制品。”
“说的没错,就像阻止狼人在月圆之夜抬头一样。”
缝纫机用另一种语言重复道,“雪绒花或许就是我们需要的银制品,那个纯洁的像个天使一样的年轻姑娘,她或许能阻止兽医变成东风先生。”
“但愿如此吧”
摇篮轻轻叹了口气,显然对此并不抱什么希望,“所以我们需要先说动雪绒花?”
“不,我们需要先阻止雪绒花也变成狼人。”
缝纫机无奈的说道,“她快被兽医带坏了,我不是在开玩笑,我很担心明天晚上她也会跟着一起变成南风或者北风小姐。”
你才狼人,你们两口子都是狼人。
帐篷外面,坐在矮桌边守着收音机的卫燃在心底没好气的嘀咕了一句。
他这次听懂了缝纫机夫妇的两种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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