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卫燃一边往巷子的另一头跑一边问道,“它具有成瘾性吧?”
“必要的时候,酒精也可以当作麻醉剂,当然,壮汉也可以。”卫燃让过一个从对面跑过来的半大小伙子,嘴上不停的继续说道,“至于副作用,那是活下来之后才需要考虑的事情。”
“兽医理论?”雪绒花嘴里冒出个新词儿。
“对,兽医理论。”
卫燃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这不是什么值得调侃的事情,因为这背后藏着太多残忍和痛苦了。
快步穿过巷子跑回医院,两人刚刚翻过楼道尽头的窗子,然后便看到了脖子上挂着相机的拉玛,以及汉瓦德和达拉尔,当然,还有试图把宿舍门撬开的热气球。
“你们去哪了?”
卫燃一边把窗外的雪绒花抱进来一边问道。
“我们找到了一些恰特草,它们说不定能缓解疼痛。”
热气球指了指头顶,“我刚刚已经送去手术室了,现在正准备开门休息一下。”
“你怎么带着拉玛他们?”雪绒花没好气的问道。
“他们能证明我没说谎”热气球摊摊手,“钥匙呢?”
“这里”
卫燃摸出宿舍钥匙丢给对方,“现在外面什么情况?”
“长枪党在杀人”
热气球说话间已经打开了宿舍门,接着他竟然从一张床的床底下摸出了那支曾经试图送给卫燃的手枪!
“咔嚓”一声顶上子弹,热气球一边将这支枪别在后腰一边说道,“他们把任何看到的青壮年男性从家里赶出来,在街道上让他们跪成一排,然后直接开火扫射。”
用力做了个深呼吸,热气球反问道,“你们知道吗?这是屠杀,上次做这种事情的还是德国纳脆。”
“上次是76年的8月,近东工程难民营,上次做这件事的还是长枪党。”
话音未落,缝纫机也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手里还拎着一捆残存着水珠的恰特草。
“不能用吗?”热气球接过对方丢过来的恰特草问道。
“效果不好,甚至会让疼痛反应更加清晰。”
缝纫机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道,“而且现在没什么等待治疗的伤员了,所有人都在考虑怎么逃出难民营,以及该不该逃出难民营。”
“我们呢?”
热气球接过恰特草的同时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我们要离开难民营吗?”
“如果需要离开难民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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