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掉了通过暗网购买的微声型马卡洛夫手枪,高举着双手用英语大喊着。
“啪!”
几乎就在他的手枪落地砸在喷泉边上的时候,他也觉得自己胯下一凉,紧跟着便是让他瞪圆了眼睛的剧痛。
直到他双手捂着裤裆跪倒在地疼的来回打滚的时候,他才来得及考虑一个常识性的问题——俄罗斯有多少人听得懂英语?
从第一发子弹出膛到结束战斗,再到海拉姑娘们相互掩护着抵近清除这些闯入者身上的武器和通讯工具,并且将这些俘虏捆成粽子送进图书馆地下室,整个用时也仅仅只有不到五分钟而已。
有心算无心以及武器和人数优势之下,这个成绩倒是并不夸张。
赶在其中一个专门计时的显示器上的读秒进入第五分钟的时候,姑娘们已经将缴获的手机全都连到几台提前准备的电脑上。
等所有的俘虏全都被提前准备的破布堵住嘴巴勒紧皮带,又套上厚实、印着芭芭雅嘎logo的帆布头套,并且从脖颈处收紧之后,卫燃也从他的工作室里走出来。
趁着海拉姑娘们破解通讯工具的功夫,他慢条斯理的戴上手套,在一声声含糊不清的压抑惨叫和让人牙酸的关节错位声中,拆开了这些俘虏的脚踝和手腕关节。
在他身后,几个同样戴着橡胶手套的海拉姑娘也面无表情的帮受伤的俘虏们进行初步的止血。
她们的止血方法倒也简单高效,简言之就是每人几条捆扎带,伤员哪里受伤就扎紧哪里罢了。
这工作不需要太多的医学背景知识,甚至都不需要太多的力气。
当然,虽然方法简单,但对于这些人均受过割礼的俘虏们的侮辱和打击却是实打实的——尤其那些胯下中枪的倒霉鬼。
在止血小组的后面,另有几个戴着橡胶手套的姑娘,正拿着缴获的武器,对俘虏的伤口进行二次补射破坏弹道特征。
疼肯定是疼的,但死也是肯定不会那么快就死的,至于会不会落下残疾,谁特码在乎!
几乎就在卫燃忙完手艺活重新躲回工作室不久,一辆面包车也停在了地下室的入口,那个名叫阿斯玛的姑娘和她的同伴,也将湖泊对面的停车场里抓到的另外三个人送了进来,他们虽然同样被套上了头套,但是却好运的没有受伤。
“已经确认一共有13个人”其中一个海拉姑娘提醒道。
“你们抓到几个?”阿斯玛将推进来的俘虏踹倒在地的同时问道。
“院子里7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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