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里的游戏。
最终,罗伊茨拉比用五万欧的高价结束了关于那面旗帜的竞拍。
这个价格对于那面旗子来说是高是低不好说,但对于这小二十号人来说,即便均摊成本,每个人又能花多少钱呢?
当旗帜的竞拍结束,台上的那位壮汉甚至还特意感谢了一番“来自华夏的朋友”。
就在摔跤台周围的竞拍者们开始好奇这位“华夏朋友”的时候,新的拍品被送了上来,这次是一支小提琴。
不过,此时卫燃也好,穗穗也好,却都已经没了兴趣,甚至就连汉斯先生都扭头和身旁的罗伊茨拉比有说有笑的聊着什么。
相比之下,那支小提琴的价格一路攀升,轻而易举的打破了那面旗帜的成交价。
在一轮又一次的竞拍中,一样样卫燃认识甚至不认识的东西相继拍出,最高成交价也在一路刷新。
终于,就在眼瞅着时间即将来到中午的时候,一座并不算大的雕塑被送上了摔跤台。
在翻译的介绍里,这尊雕塑来自一位名叫马诺洛·脩葛的艺术家。只可惜,这个名字无论卫燃还是穗穗,又或者勉强算“科班出身”的卡坚卡姐妹都不是非常熟悉。
但摔跤台周围的竞拍者们却爆发了足够的热情,仅仅只是几轮,便将这座雕塑的价格推到了12万欧的夸张高价。
“15万欧”
远处一个大光头漫不经心的举了举牌子,喊出了一个更高的价格,并且顺利的拍下了那座并不算大的雕塑。
“我们还剩最后一件拍品”
坐在汉斯后面的翻译用德语翻译着台上那位壮汉的介绍,“是胡安·格里斯先生早期创作的一幅油画。”
“拍卖终于开始了”汉斯先生用德语嘀咕了一句,语气里却满是期待之色。
“这些人拿钱不当钱吗?”
穗穗也跟着嘀咕了一句,她自认算是个富婆了,但却仍旧不舍得为了些艺术品花这么多钱,尤其那幅被送上摔跤台的油画在他来看实在过没什么亮点。
“这幅画画的是什么?”卫燃微笑着朝汉斯先生问道。
“这是胡安·格里斯1913年在塞莱为毕加索和马诺洛·脩葛画的画像,刚刚拍出的那尊雕塑就是马诺洛·脩葛的作品,当时他和毕加索还有胡安·格里斯都在塞莱小住过一段时间。”
汉斯先生趁着台上男人介绍的功夫微笑着解释道,“和一直在鼓励格里斯的毕加索不同,马诺洛·脩葛和格里斯在绘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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