栋占地面积颇大的别墅门口的时候,远远的便看到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正在那栋石质建筑的大门口翘首以盼的等着。
这老爷子穿着一件沾染着各种颜料的棕色马甲,头上还带着一顶松松垮垮的画家帽,而搭在膝盖上的毯子上,还有一幅尚未完成的油画,那油画上的内容,赫然是卫燃拍下的,插在国会大厦上的苏联国旗。
“您好,诺亚先生,我是维克多。”卫燃稍稍加快脚步,握住了对方伸出的那只长满了老年斑,更沾染了不少颜料的大手。
“相信拉尔夫在路上已经向您介绍过我了。不过他可没和我说过你的德语这么好。”
坐在轮椅上的诺亚格外热情的说道,“快进来坐吧,很抱歉,我的身体已经不允许我乘坐飞机长途旅行了,没办法去伏尔加格勒亲自见你。”
“能有机会登门拜访是我的荣幸。”卫燃以同样谦逊的姿态打了声招呼。
这一老一少的第一次见面,对双方的印象都还不错,卫燃会德语对诺亚来说是个意外。而诺亚与他年龄不符的谦逊也同样让卫燃感受颇佳。
等到拉尔夫将卫燃的行李箱从车子里搬下来,诺亚立刻操纵着电动轮椅熟练的原地转了个圈,带着他们走进了温暖的房间。
招呼着卫燃在靠近壁炉的沙发上坐下,这位老爷子立刻示意拉尔夫准备晚餐以及给卫燃的卧室,而他自己则亲自给卫燃倒了一杯冒着香气的热茶,“这是我一位华夏朋友几个月前送给我的华夏茶叶,希望你能喜欢。”
“能在德国喝到华夏的绿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卫燃礼仪性的抿了一口,紧跟着冒出了一连串不要钱的赞美。
长达半个小时的寒暄客套之后,诺亚总算把话题拉到了正事上。只不过这谈话的场地,却换到了一间能看到外面院子的宽敞书房里。
“维克多,我希望你能帮我找到我的父亲。”
诺亚将一张a4纸递给了卫燃,“我的父亲曾经是档位军第六山地师的一位装甲车驾驶员,他参加了1944年的拉普兰战役。或者更准确的说,他曾试图脱离那场战役回家,但是很不幸,直到整个二战结束,我们都没有等到他。”
诺亚说完这句的同时拉开了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个铁皮盒子推给卫燃,“我们等到的只有这些东西,而且包括这个饼干盒子,都是在二战结束之后很久送给我家里的。
但是很可惜,除了能确定这些东西是我父亲的遗物,我们根本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也根本找不到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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