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从卡坚卡和马卡尔的嘴里听说过,那句Remember the Alamo(记住阿拉莫)是得州独立的象征。
想到这里,卫燃不由的在心底把金属本子再次骂了一通,给这么个固执的混蛋和那个黑人威尔拍合影,恐怕只有他们两人中的一个变成尸体才有可能。
“回答我的问题!”马歇尔站起身,走到卫燃的身前冷着脸问道。
瞟了眼被血迹染红的纱布,卫燃轻轻在上面按了一下,见对方因为伤口的疼痛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他这才故意模仿着季马的猥琐表情和语气说道,“我没听过你,我只是认识一个同样叫马歇尔的姑娘,她和你穿着一样的上衣,但她的胸肌可要比你的大多了。”
这明目张胆的调侃立刻让马歇尔扬起了拳头,可还没等他的拳头砸到卫燃的脸上,便已经被牧师汤姆和担架兵兰迪一起给拦了下来。
“马歇尔!我以上帝的名义命令你收起拳头并且向维克多道歉!”汤姆严肃的吼道。
“我可不信上帝!”逞强的马歇尔说话间便要抬腿踹向近在咫尺的卫燃。
“如果以我的中尉军衔要求你立刻道歉呢?!”
牧师汤姆语气越发的严厉,和当初躲在坦克残骸下面的惊恐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那我会同样以我的中士军衔要求他向我道歉!”马歇尔倔强的说道。
“汤姆,放开他。”
卫燃咳嗽了一声,从兜里掏出一对沾染着伤员血迹的肩徽给马歇尔看了看,随后一脸无辜的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好像是个少尉。那么中士,我不需要你道歉,更不会向你道歉,但我们握手言和怎么样?如果你没意见,我可以请你们喝啤酒。”
马歇尔愣了愣,借着卫燃给出的台阶,一脸不情愿的伸出手,“看在啤酒的份儿上!”
“当然,看在啤酒的份儿上。”卫燃笑了笑,伸出手和对方握在了一起。
“马歇尔,你怎么会是中士?”担架兵兰迪诧异的问道,“你不是推土机驾驶员吗?”
“我在塞班岛获得的晋升,这次是被临时抽调过来的。”马歇尔说完看向卫燃,语气不太友好的问道,“那么少尉你呢?你怎么会跑到前线去?您该待在营级医院里才对。”
“意外而已”卫燃摊摊手,“把你们的水壶给我,我去给你们弄点啤酒。”
“你真的能弄到啤酒?”牧师汤姆虽然语气中明显带着不信任,但却依旧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的水壶递给了卫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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