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愧疚也越来越多。
反观卫燃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拿起毛巾胡乱擦了擦手之后,泰然自若的轻轻拨动了酒宴开始前才由陈广陵亲自换上的丝弦。
在琴弦的震颤中,带着酒意和洒脱的古拙琴音开始在这充斥着烟火气的小院里反复回荡。
与此同时,陈广陵父子,以及穗穗的脸上也跟着浮现出了惊讶与意外之色。
“是《酒狂》”
一个和陈洛象年纪差不多的年轻小伙子惊讶的说道,“这曲子怎么和我学.”
“闭嘴!”
这年轻人的旁边,一个和陈广陵年纪差不多的中年人没好气的在自家儿子的后脑勺上不轻不重的来了一下。
在场的人里,除了完全把弹琴当爱好的穗穗之外,恐怕就连陈广陵的妻子都能听出来这首曲子是什么,更能听出些许不一样的东西。
但因为这些人琴艺的高低有别,各自的理解却又五花八门。不过这些人脸上的惊讶到越发的一致,而院子里除了飘扬的琴音之外,也越发的安静。
几乎在最后一缕琴音消散的同时,刚刚怂恿卫燃弹琴的那个胖老头便感慨的说道,“广陵,你收了个好徒弟啊”。
“我哪有资格做卫燃的师傅”
陈广陵倒是一如既往的谦虚,“别说这曲酒狂我从来都没教过他,就算是我来弹,恐怕都达不到那个意境。”
“什么意境?”穗穗好奇的追问道。
陈广陵亲自倒了一杯酒端给卫燃,却并没有急着回答穗穗的问题,反而看着他自己的那些朋友说道,“卫燃这曲酒狂,我看是弹给他自己听的。”
“什么意思?”穗穗茫然的问道,“弹的不好吗?”
“这要是不好,我们这些人以后就可以弹棉花去喽。”
那胖老头端着酒杯接过话茬,同样意有所指的说道,“之前一直说古琴悦己,我还琢磨着那就是句屁话,现在我是真的信了,就和老陈说的一样,这曲子,是这小伙子弹给他自己听的。”
“啥意思?”越发茫然的穗穗索性看向了已经接过酒杯的卫燃。
“我哪知道”
卫燃和陈广陵以及那个胖老头碰了碰杯子,一饮而尽之后说道,“这曲子我自己瞎琢磨着学的,可从没想着有一天能有机会弹给这么多人听,我估计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陈广陵和那个胖老头对视了一眼,相互笑了笑,默契的没有再说些什么。倒是之前被自己老爹来了一耳刮子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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