虏动手?”赵胜利一边跑一边严肃的批评道,“刚刚我已经教育过他了,他没犯错误的时候不许打骂!”
“我...”卫燃张张嘴,最终也只能憋屈的点点头。
“你什么你?我看你根本就是思想觉悟不够高!”赵胜利一边跑一边继续批评道,“卫燃同志,你说说咱们为什么要优待俘虏?”
“因为日内瓦公约?”卫燃一边推搡着布伦登加快脚步一边不太确定的答道。
别看他在属于自己的那个世界是个还算小有成就的历史学者,别看他曾经进入过一个个早已快被人遗忘的战场。但关于为什么要优待俘虏这件事,还真的从没人和他探讨交流过,他自己也从来没想过。
苏德的战场上,双方残酷血腥的拼杀已经掩盖了太多的东西,斯大林格勒城里的那个小姑娘没想过做俘虏,被她炸死的德国人大概率也不需要那样一个没有价值的俘虏。
芬兰境内的战场上,以及北非的沙漠里,那些不同阵营的军人能坐下来交朋友,既是因为局势所迫,更是因为机缘巧合。在他们各自的操典里,遵循的并非什么“优待俘虏”,最多也仅仅只是挂在嘴边,实际是否落实全看心情的一纸日内瓦公约。
当初在柏林城内,那些德国医生和犹太护士之所以能活下来,本质原因也是因为“价值”所在。
但实际上,当时的德国境内,无论苏联的片区还是美国人打下的城市,各种战争暴行其实不分伯仲,就更别提二战末期乃至结束后,在美国人看管的战俘营里大批量饿死的德国战俘了。
就连当初的藤县,李家兄弟也从没和他谈及过俘虏是否需要优待的问题。
甚至,早在几年前自己在伏尔加格勒留学读大学,乃至后期去红旗林场的时候,无论阿历克塞教授还是卡尔普等几位老师,也同样从没谈及过优待俘虏的问题。
红旗林场的那些老师们教会自己的冷知识里,也只有怎样榨取俘虏的价值,以及怎样尽可能干脆且人道,又或者血腥且痛苦的解决没有价值的敌人。他们的教材里,就从来没有出现过将“俘虏”和“优待”并列提及的情况。
卫燃不得不承认,他其实从来不是什么好学生,否则的话,当初他也不至于高考失利,然后走那毛子姨父的关系出国镀金。
甚至,如果不是金属本子的出现,这个时候他大概率已经回国接手家里的旅行社,每天过着朝九晚五的平凡日子了。
相比之下,关于为什么优待俘虏这个问题,或许在华夏留学的穗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