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季马以及玛雅,搭乘同一辆车赶往了机场的方向。
从喀山飞往伯力绝对是个漫长的过程,中途不但在贝加尔湖畔的乌兰乌德经停了一个多小时,甚至在降落之前,还赶上了一场略微有些吓人的雷雨天气。
但即便如此,这架航班仍旧提前了足足半小时降落在了伯力机场。
对于卫燃这个华夏人来说,这座城市就叫伯力,沙俄从曾经那个积弱的华夏手中,抢走的40万平方公里中的伯力。
但是对于季马来说,这个城市的名字叫做哈巴罗夫斯克,是远东的行政中心——虽然发展的并不算好。
当然,对于穗穗来说,这地方叫伯力还是叫哈巴罗夫斯克都无所谓,因为在她的记忆里,这里只是她的老妈周淑瑾年轻时候曾经打拼过的城市。
如果时间倒退至苏联解体后的那些年,彼时不比今天的穗穗大多少岁的周淑瑾,正是凭借着并不算熟练的俄语和一股子家传的莽劲儿,通过一次次往返这座城市,贩卖来自华夏的各种轻工业商品赚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桶金。
也正是当时赚的那笔钱,让周淑瑾有了去莫斯科转一转,再赚一赚的想法,并且在付诸行动之后不久,便结识了当时勉强还算年轻帅气的阿历克塞。
后面的事情就不用提了,在那位已经连续几个月没有领到工资的大学老师成为她的员工之后。周淑瑾不但不用亲自乘坐西伯利亚铁路冒险,更不用担心那些货物被阿历克塞运到莫斯科之后的销路问题,而且阿列克塞也罕见的守信用不贪财。
这两人如此这般的合作了几年之后,那走私的生意虽然没法做了,但钱也攒下了不少,甚至就连穗穗都不可思议的出生了。
倒是这座名叫伯力的城市,周淑瑾却再也没来过。用她的话说,有关这座城市的记忆,连空气都是苦的。
当然,从母亲的记忆里回归现实,这座城市对于穗穗来说,弥漫着整个俄罗斯任何一座城市都普遍存在的迟暮与隐隐的萧瑟。
对于卫燃来说,第一感受却是这里的华夏人是真的多。不管是周围行人嘴里时不时冒出的亲切大碴子音,还是坐上出租车之后沿街隔一阵就能看到的汉字招牌,都证明这里已经有不少扎根的同胞。
当然,对于另一辆出租车上的季马和玛雅来说,这里的一切却又充满了新鲜感,以至于当车子在伊赛·波波夫的家门口停下的时候,这俩人竟然都有些意犹未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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