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战结束之前,这里就曾是一家很有名气的居酒屋,它已经有将近一百年的历史了。
至于那些照片,其实是我的曾祖父狩野明先生,和我祖父的另一位堂兄狩野次郎先生从战场上寄回来的。可惜,他们都战死了,至今连尸骨都没有找到。「
「你的祖父翔太先生和他的堂兄一郎先生还在世吗?「卫燃直来直去的问出了一个并不算礼貌的问题。
晚秋暗暗摇了摇头,在翻译的时候,主动往里面加了一些不让这个问题显得突兀的话佐料。
「他们在十多年前就相继过世了,现在经营这家居酒屋的是翔太先生和一郎先生各自的儿子,也就是我的父亲和我的伯父。」
说着,这姑娘还悄悄指了指吧台里面,那个看起来有三十多岁的男人小声说道,「那是我的堂兄,我的伯父就是他的爸爸,他也会在我们各自的父亲退休之后,继承这间居酒屋。」
说完,狩野千夏又指了指刚刚在门口迎客的那个看着最多也就刚成年的小伙子,低声介绍道,「那是我的弟弟,他以后会和我的
堂兄一起接手这家居酒屋。」
「你呢?」晚秋下意识的问道。「当然是组建自己的家…」
狩野千夏也下意识的给出了回答,紧跟着便脸色发红,略有些慌乱的说道,「那个,我以后会回到招核生活。」
「所以你们一家是日本人还是帕劳人?」卫燃等晚秋翻译完之后问道。「帕劳人」
狩野千夏顿了顿,像是为了证明些什么,又像是为了区分些什么似的额外补充道,「但我现在正在长崎大学念书,据我的祖父说,我们的故乡就在长崎,遗憾的是,那颗原子弹把所有记忆都毁掉了。」
「确实很遗憾,这傻佬美也忒特么小家子气了一些,两颗哪特么够啊…」
卫燃在听完了晚秋的翻译之后,用汉语明目张胆的念叨了一句,却是全然不在乎对方是否能听得懂,更不在乎自己的美女翻译为了忍住笑意是有多么的辛苦。
见那个名叫千夏的姑娘看着自己,晚秋暗中攥了摄小拳头努力绷住了笑意,临场发挥的翻译道,「卫先生说战争真的是太残酷了,另外他夸赞你刚刚的舞蹈看起来非常赏心悦目,询问你是否是舞蹈专业的学生。」
「我其实是多文化社会学部一年级的学生,刚刚的表演只是为了返回学校之后迎新活动的练习,平时那个小舞台,是我父亲和我伯父给客人进行漫才表演用的。」
狩野千夏赶紧解释道,显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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