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手里那支毛瑟刺刀,便已经刺入了他的心口,同时卫燃也再一次捂住了他的嘴巴。
静等了片刻直到这个人不再挣扎,卫燃这才缓缓拔出刺刀,走到陶灿华的身旁,指了指丁家兄弟住的那两个房间,接着熄灭了煤油灯说道,“你藏好盯着那俩房间,我去解决其余几个。”
“如果他们出来怎么办?”陶灿华低声问道。
“你手里不是有枪吗?”卫燃反问了一句,迈步走向了那扇尚未来得及关门的房间。
借着窗外时不时亮起的闪电帮助,他得以看清,这房间里靠墙摆着四张床,中间则是两张并在一起的写字台,这写字台上,同样摆着不少吃喝,甚至还放着一杆大烟枪。
先去空着的那张床上拿了一条枕巾缠在手上,卫燃随意选了一个呼噜声最小的,一手用枕巾捂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手也不分先后的将刺刀捅进了他的胸腔。
接着又如“两年前”那样,反复两次拔出来捅进去扎烂了肺叶,这才用手里那块弥漫着头油味的枕巾擦干净刀身,又挑了这房间里的另一个人继续做起了治疗打鼾的专科大夫。
轻而易举的处理掉了这房间里的另外三个人,卫燃不敢耽搁时间,再次汇合了放哨的陶灿华。
在最后两个房间里侧耳倾听了一番,卫燃从兜里摸出两根儿白天时候问秋实借的发卡,轻而易举的捅开了锁死的房门。
推开房门,在手电筒提供的光束下,他和跟进来的陶灿华立刻看到床上躺着个梳着中分穿着大红色的裤头儿,怀里还搂着一只大花猫的男人。
或许是窗外的暴雨和雷鸣,又或许是床头那瓶还没喝完的洋酒,这手电筒的光都照到脸上了,这人却根本就没醒。
既然如此,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卫燃直接将其打晕,随后让陶灿华帮忙捂着他的嘴巴,干脆利落的拆了他的双手和一只脚的关节,最后摘了下巴骨,再次将其打晕丢在了床上。
和下意识咧咧嘴的陶灿华对视了一眼,卫燃转而撬开了丁荣富的房门,再一次打开了手电筒。
在手电筒的光束下,他立刻便注意到了躺在床上的丁荣富,以及床头柜子上放着的大烟枪和烟灯。
“谁?!”
丁荣富倒是相对更加警醒一些,只不过,他也仅仅来得及问了这么一句,便被卫燃敲在耳后直接打晕了过去。
故技重施废了对方的行动能力,卫燃和陶灿华以最快的速度,将二楼剩余没有从外面上锁的房间都简单的搜刮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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