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信号。见状,卫燃索性给这一页拍了一张照片,随后将这几本大册子又原样收进了抽屉里。
拉开右手边的抽屉,这里同样放着一本大册子,将其翻开,他却发现,这次是一本相册。
这相册里不但保存着几支五彩斑斓的羽毛,还有那段历史里,他接触的几乎每一个人的照片和对应的底片,甚至其中一部分,都曾是他亲手拍下的。
暗暗叹了口气,卫燃将这注定不能公开的相册也放回了原位,转而拉开了左手边的最后一个抽屉。
只不过,在这个抽屉里,放着的却只有三根大黄鱼,而在这三根大黄鱼里,其中有一根的中间,还镶嵌着一颗已经变形的子弹。
在这三块金条的边上,还有个相框,这相框里,穿着大红色嫁衣的秋实和穿着长衫的陶灿华就手牵着手,站在书寓一楼那颗银杏树的下面,在满地的落叶中,在那只似乎正在煽动翅膀的大鹦鹉的旁边,定格着永远灿烂的笑容。
将这相框送回原位关上了抽屉,卫燃终于看向了旁边紧挨着的病床。
在这张高低床的上铺,只铺着一张凉席的床面上摆着好几个大号的玻璃罐子。
只不过,这几个被蜡油封口的玻璃罐子里装的,却并非危险的苦味酸和氯酸钾,反而是一个又一个四方块的纸包,那每一个纸包之上,都还用娟秀的钢笔字,写着以“民国”为开头,详细到了天的纪年时间。
根本不用打开,他便清楚的知道那些纸包里包裹着的,都是当年这里的地下印刷室接收到的印刷内容底片。
他更知道,这一方方小小的纸包,于那个时代的人便是无上的良药,它们所能发挥的作用,甚至远超混合在一起的苦味酸和氯酸钾所能产生的能量。
没动那些玻璃罐子,卫燃将视线转移到了这场病床的下铺。
在这张同样只铺着凉席的铺面上,却摆着两口樟木箱子和一个写有“染谷由纪夫”名字的皮箱。
小心翼翼的打开第一口箱子,这里面放着的,却是一部老式的电影放映机和卷起来的幕布,以及好几盘带有编号的电影胶片。
而在这口樟木箱的盖子内侧,还用喜庆的毛笔字写着“灿华戏剧团——定军山”这么几个字。
这就是拖欠的那场戏吗?卫燃喃喃自语的念叨着,同时也小心翼翼的扣好了这口樟木箱。
打开第二口箱子,这里面有一半是各种书籍报刊,其中摆在最上面的,便是那本红色书皮的呐喊。而另一边的空间,放着的却是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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