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维德下意识的问道。
“子弹击中了他的腹腔,我们没办法,除非有个医生在我们附近。”
卫燃说话间已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强忍着失血带来的眩晕,单手打开了刚刚一直拎着的地雷箱,“把其中一颗地雷埋在我们刚刚路过的位置,弗拉斯,你来吧。”
“好”
弗拉斯说话间将刚刚接下来的绑腿递给了达维德,随后才他的包里抽出工兵铲,在他们路过的位置挖了个浅坑,将其中一枚地雷埋了进去,按照不久前卫燃教他的步骤小心的抽掉了安全针,又用一捧落叶将其轻轻的盖住。
他在忙活的时候,达维德和阿廖沙也用绑腿先帮着多费罗老爹暂时捆住了大腿上仍旧残存着弹片的伤口,随后又帮着卫燃把中枪的肩膀位置绑了几道。
紧接着,他们又砍来几根木棍,用那块沾满了油污的斗篷制作了一个简易的担架,将多费罗老爹放了上去。
这么一会儿的忙活,趴在马背上的维尼亚却猛的一阵咳嗽,紧跟着人也恢复了意识,有气无力的说道,“让我.让我下来”
闻言,达维德和弗拉斯立刻将他扶了下来,让他靠在了一颗松树的树干上。
“包”维尼亚政委看着不远处的卫燃说道。
闻言,阿廖沙立刻将挂在骡子身上的包取下来打开递给了对方。
“你们.要活下来。”
维尼亚将手搭在他的背包上用最后的力气说道,“我们.我们会胜利的,包里的,等等战争结束之后,再帮我.寄出去。你们.活.”
“维尼亚?维尼亚?”
卫燃伸手左手,帮对方合上了眼睛,叹了口气说道,“他牺牲了,我们继续出发吧。”
用力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年轻的阿廖沙执拗的将维尼亚政委的包重新挂在了骡子上,又将他的尸体也搭在了上面。
见状,卫燃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用手按住伤口继续在后面默默的跟着,认真的听着森林外面密集的机枪扫射和偶尔出现的爆炸声,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头顶夜空中渐渐清晰的繁星。
平心而论,这支只有这么几个人的游击队,仅凭两支反坦克枪和不多的子弹,以及一挺重机枪所取得的战果已经无可挑剔。
不提把手路口的那三辆被偷袭而毫无还手之力的坦克,后面消灭的一辆半履带装甲车,一辆三号坦克和一辆四号坦克就足以说明一切。更何况,还饶上了两卡车准备送往前线的弹药和另外几辆不知道装有什么的卡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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